發出來,司挽溪一直覺得這樣的說話方式很浮誇,可愛的小女生說說還可以,反正她是做不到的。
於是,她努力的回憶她是從哪兒學來的,以至於她能這麼準確的詮釋這四個字所能表示的含義。
“是吧,我也是這麼覺得。”凌然收起手機,翻開書本。
司挽溪也翻開書本,她的思維變成了兩根線,有時各走各路,有時有糾纏不清,混亂不已,但是凌然似乎並沒有發現,自此,司挽溪發現,自己居然有一心兩用的能力。
一個她在笑,笑的無比燦爛,一個她在痛,痛到無以復加。
此刻,她才徹底明白分裂的內涵。
她要找一個出口,放過凌然,放過自己。
所以,她在下課的時候告訴他,今天是她給他上的最後一節課,因為再過不久她就要交換到美國去了。
她想看到凌然微變的表情,當做報復。
但,很可惜,沒有。
很久之後司挽溪才發覺當時的自己有多傻。
若一個人的心不在你身上,那麼你永遠無法傷害到他。
凌然聽後只是揚揚自己那漂亮的眉毛,轉身進了書房拿了一疊錢出來,遞給她。
“你也沒早告訴我,早說了我還能準備好你的工錢,我手上現在只有這麼多,你數數看看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再給你送過去。”
這種時候,她居然很天才的有種很變態的感覺:現在的情景是不是有點兒像嫖客甩給小姐一大疊鈔票讓她快快滾蛋,而她現在手上的這堆東西正是她的賣身錢。
頓時,她覺得手上那一疊紙無比沉重,壓的她喘不過氣。
凌然仍然沒有看出她的不適,繼續道:“你多會兒走?”
“還不確定,大概7月份吧。”
司挽溪慢慢吐出這句話,像是求虐一般的渴望凌然的下一步動作,她倒要看看凌然還能多殘忍,他還能說出什麼話、做出怎樣的事兒,讓她被撕扯的更徹底。
“那,到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可以去送你。”凌然無害的一笑,“溪姐。”
溪姐。
原來從一開始他便只當她是姐姐。
原來這場戲從頭至尾只有她一個人。
司挽溪,你自作多情的可以,直到最後一刻你才認清了現實。
明明是六月的天,司挽溪卻覺得自己全身發冷,走在凌然家所處小區的路上,司挽溪覺得自己每一步都走在了冰窖裡,也難怪,心都冷了,血自然也冷了。
她還記得第一次走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