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涉到他的生活工作的,只要是他的決定,她都是支援的,唯獨這一次,她是鐵了心的要他換份工作的。
“還行——這段時日剛好是特殊時期,熬過這陣子就會好的。”周承安其實分明是安慰著她。
“那還要多久?一個星期兩個星期還是一個月?”她繼續不屈不撓的追問道。
周承安未料到她會這麼刨根究底的追問起來,他本來就是隨口敷衍安慰她的,眼下自然也是應不上來的,一時間便愣在了原地。
“要是一年半載的都這樣的話,那這個部門經理不當也罷。”見著周承安沒有應答,夏芸這才繼續說道。
“芸芸,別鬧了。”周承安以為夏芸是一時賭氣上來的玩笑話,說時語氣還是哄勸著夏芸的。
“我沒有開玩笑,我覺得永盛公司不好,承安,你要不換家公司吧?”夏芸也是難得這樣不屈不撓起來。
“我會盡量控制工作時間的,換公司就不用了。”周承安也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的建議。
“為什麼?做你們這行的,比永盛公司好的公司又不是沒有,我覺得你現下的付出和回報不成正比,最重要的是,一直這樣下去,對身體是很不好的。我覺著只要你還在永盛待著,短時間內這樣的狀態都是不會改變過來的。所以,還是儘早換份工作吧?去其他的公司肯定會有發展空間的。”夏芸說完一臉期盼的望著周承安。
“芸芸,其他的事情我都聽你的,就是換工作這事不行。”周承安也難得不為所動的應道。
“為什麼就不可以離開永盛公司?”夏芸一臉愕然的問道,她是完全沒有料到周承安想也未想就拒絕了她的建議的。
“芸芸,我今天還有急事要處理,回來的時候再和你說吧。”也不知道是說來話長費時間還是真的有急事,周承安看了下腕間的手錶,這才一臉歉意的說道,說完後卻是沒有再留意夏芸的反應,急急的就朝外面走去的了。
夏芸望著被周承安關上的大門,一個人坐在床上發起呆來。
這是她和他之間有史以來第一次不愉快的談話。
只是他們都沒有料到的是,這只是個開端而已。
晚上週承安還是到大半夜才回來的,因著早上話剛說到一半,夏芸一個人靠在床頭,隨手拿了本雜誌翻閱起來,是專門等著周承安回來繼續談的。
才聽到門外的鑰匙的聲音,夏芸便一咕嚕的下床,跑著過去給他開門的。
只是門剛一開啟,夏芸便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芸芸,你還沒睡?”周承安見著夏芸,也是分明詫異的問道,不過那聲音裡還是醉醺醺的厲害。
“怎麼喝那麼多酒?”夏芸見狀便扶著他朝臥室走去。其實他是連腳步都踉蹌的厲害,也不知道一個人是怎麼回到家裡的,臉色倒是不見得有紅暈,反倒是慘白的有些嚇人的。夏芸剛扶了他,他本就站的不是很穩,便也順勢靠在了夏芸的身上。客廳到臥室裡這麼點路,夏芸扶著他踉踉蹌蹌的朝立面走去,竟也花了好一會的功夫。
好不容易將他拖到臥室裡,才沾了床,他是一頭靠上去就睡著的了,夏芸自己也是累得出了一身臭汗,見著他才捱了床又睡了過去,就這樣趴在床上,也不覺得難受的。她站在床沿前,怔怔的發了會呆,這才走上前,吃力的將周承安翻了個身,又拿枕頭過來靠在他的腦袋下方,這才出去又打了盤水過來,替他擦洗了□子。
他倒是一回來就又睡熟了過去的,夏芸忙活好他的事,加之他身上的酒味的確大的很,她倒是又睡不著覺了。
好不容易到第二天早上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直到覺得似乎房間裡有點動靜,她這才揉了惺忪的睡眼,問道,“承安,你起來了?”周承安昨晚的確是酩酊大醉的了,不過也不知道他怎樣的生物鐘,早上竟然還是和往常一樣準時起床的了。
“昨晚我是不是喝多了?”他也是知道著昨晚的自己回來時大約是真的醉了,怎麼回來睡覺的,是一點印象都想不起來的了。
“恩。怎麼喝那麼多?”夏芸見狀也是要起來的了。
“昨天剛好有個應酬就喝多了點。”他是輕描淡寫的一句帶過,其實他這樣的好酒量,隨便喝喝都是無妨的,要喝到昨晚那樣大醉的狀態,其實是不得已才這樣的。工作上的那些不如意,他是不會和她提及讓她擔心的。
“還早著,你再多睡會吧。”其實夏芸連著好幾天都沒有睡好,精神也是怏怏的不是很好,周承安見狀便提醒道,說完卻是轉身繼續要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