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略顯詫異。
看樣子,她以為木辰是木雲深一夥的,不然木雲深怎麼可能借著掌門的名聲做事呢?
“鄭姨,信呢?”木少
寒開門見山,毫不客氣的追問著。他眉頭緊鎖,看來是比較著急。
鄭姨還未來得及回話就把手裡的信徑直的遞給木少寒,眼看著他迫不及待的把信拆開,她彬彬有禮恭恭敬敬的站立在一旁,默不作聲,等待著木少寒的詢問。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早些回去吧。”知道鄭姨是偷跑出來的,木少寒擔憂不已。
如今,他已經不知道大哥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但他深刻了解殺人犯所持有的心態。木雲深現在一定極害怕事情敗露,所以正想方設法的隱瞞事實真相。
為此,他有可能再次殺人滅口。
“二少爺,你可要早些救夫人出來,她……她是個好人。”鄭姨一張素淨的面容上帶著些許的褶子,眸底流露著擔憂與焦慮。
“嗯。”木少寒點點頭,小心謹慎的回應著。他眉宇間是濃墨重彩的愁緒,面色也比較難看。
聽到木少寒的許諾,回眸再望向一臉堅定的木辰,鄭姨的心中疑慮頓消,她緩緩轉過身去,緩步朝木家走去。
她是在工作做完以後看木雲深還沒有回來偷偷跑出來送信的,作為一個二十四小時的保姆,她是吃住在木家的。本以為如此小心翼翼就不會被先生髮現的,萬萬沒想到的是……
剛一進木家的大門,鄭姨便和木雲深撞了個正著。
他好像是專門坐在門口等鄭姨的,面色鎮定,目露兇光,一副不饒人的模樣。看見鄭姨慌里慌張的走進來,他雲淡風輕的問道:“出去幹什麼了?”
聽到木雲深的問話,本就已經慌張不已的鄭姨更加焦躁不安了。她心下尋思著自己是挑好了時間並且沒有人發現才跑出去的,而且平日裡她也會時不時的跑出去,怎麼今兒個先生突然問起來了呢?
是發現了什麼?還是說她被人監視了?
鄭姨百思不得其解,尷尬的笑笑,恭謹而又小心的回覆道:“先生,我女兒說想我了,我回去看看她。”
她尋思著這個理由應該沒什麼問題,誰沒個想家想親人的時候?再說了,想念這種事情是不分時間段的,就算先在是三根半夜也是很適用的。想著,鄭姨面上的慌張消褪了許多。
木雲深輕蔑的笑笑,面帶嘲諷,斜睨著鄭姨冰冷冷的追問著:“那你說,讓夫人寫信幹什麼?”
話音未落,他不知從哪裡迅捷的掏出一把烏黑髮亮的手槍,看那架勢,這槍絕對是真的。
不過,他並沒有打算開槍,只是嚇唬嚇唬鄭姨,所以,連子彈都未上膛。
可鄭姨哪裡見過這架勢,她目瞪口呆的看著木雲深,腦海裡瞬間響起不少戰爭片裡,拿著手槍將人一槍斃命,多麼可怕的東西。
先生不是警察也不曾當過兵,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想著,鄭姨的雙腿都在打顫,顫顫巍巍的盯住木雲深手中的槍支看了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她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在演電視,她真的不相信一向彬彬有禮樂觀開朗的先生會拿著手槍指著自己。
震驚之中,她緩緩跌坐在地,嚇得臉色慘白。支支吾吾的喊著:“大……少爺……”
老爺夫人在的時候鄭姨就在木家,一直喊木雲深大少爺,喊木少寒為二少爺的,之後,二少爺離開了,木雲深便不讓他喊自己大少爺,而要喊先生,似乎是想要把二少爺從家裡抹去一樣。
這種緊急的情況,她已經忘記木雲深的吩咐了,只是目不轉睛的盯住他手中的短手槍。
木雲深從頭到尾都眼含諷刺的看著鄭姨,冷漠冰冷的眼神不帶任何的感情,略帶磁性的聲音仿若帶著刺骨的寒風呼呼作響,擲地有聲:“來人,把她也給我關起來。”
“是。”聽到吩咐,兩個黑衣戴墨鏡的保鏢衝了出來,默不作聲的就按照木雲深的吩咐把鄭姨關了起來。
眼看著已經驚呆了的鄭姨被保鏢拉走,木雲深默默的朝蘇婉的房間走去。
他目露兇光,淡漠無情,怒火在眼底熊熊燃燒。好似來自地獄的羅剎,渾身肅殺之氣,直奔蘇婉的房間。
蘇婉正獨自端坐在房間裡看電視,過無聊的日子只能用著無聊的辦法來解決,但是,她的心思似乎並不在電視上,略顯焦躁,更是坐立不安。
突然,房門被開啟了,木雲深面色冷漠的
走了進來,嘲諷的看了一眼深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