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待著,於是換了件衣服和他一起出門。
…
賀沉說是帶她走走,其實只是換個環境罷了,直接將她帶去了賀氏。這還是溫晚第一次來這裡,賀家兄弟勾心鬥角想要掠奪的權利頂峰。
賀氏的輝煌自然是不必說的,青州最高最繁華的寫字樓,傲然矗立在藍色天幕之下。她下意識看了眼賀沉的目光,這個男人眼中有毫不掩飾的征服欲…望,雄性對權利的渴望似乎是與生俱來的。
一路都有人主動同賀沉打招呼問好,看來即便失勢於賀淵,他在賀氏的地位還是不容小覷。
溫晚被人注視著,大都是來自同性的探尋與好奇,即使之前和賀沉的婚約傳的沸沸揚揚,但是鮮少有人真正見過她的樣子。
賀沉一路都自然地攬著她肩膀,進了專屬電梯,之後才低聲對她說:“我有個重要會議要參加,不會太久。”
原來是自己來開會,溫晚沉默地瞧了他一眼,連指責都免了。
賀沉也習慣了她不搭理自己,過了會才狀似無意地說:“你總對著電腦,不怕對身體不好?都在看什麼這麼著迷。”
溫晚默了默才敷衍地回他:“看八卦罷了。”
賀沉顯然是不信她這副說辭的,卻不動聲色地笑了笑,隨著電梯“叮”一聲到了頂樓,伸手掐住她後頸,在他耳邊半真半假地低喃一句:“揹著我勾搭別的男人?”
溫晚眸色微微一變,倏地抬起頭,男人唇邊帶著很淺的笑痕,眼底卻沒一丁點溫度。他似乎也不需要她回答,直接帶著她往前走:“到了。”
溫晚直接被他安排待在辦公室等著,這人還特意給她弄了幅拼圖,反正也無聊,她倒是沒抗議。賀沉還是很滿意她現在聽話的樣子,趁她低頭在她頰邊吻了一下:“自己玩。”
溫晚慍怒地看他一眼,忍了忍還是什麼都沒說。
他心情彷彿又好了起來,吩咐秘書給她送熱飲,然後自己就離開了。
過了會有人敲門進來,溫晚以為是秘書,抬頭看過去。送熱飲不假,只是人是另一個人——蔣贏。
…
人一旦被限制在一個特定的空間情緒就格外暴躁,所以溫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