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害怕,寧維誠會不會從此就不回來了,她一直反思,自己或許做了個錯誤的決定,人情倫理,她想得太過簡單。
寧維誠是第二天的下午回來的,一回來就進了書房,她不敢去打撓他,但又實在太擔心,只好在晚飯時間上去叫他下來吃飯,一進去,便被濃重的煙味嗆到了,她虛掩著嘴巴走到他身邊,便看到書桌上放著一支細長的針筒,寧維誠正閉目靠在真皮轉椅上養神,不知有沒有睡著,但好像並未覺察到有人進來了。
潘心悅一看到這支針筒,整個人就不淡定起來,抓著她肩膀搖了搖,語氣不悅道:“寧維誠,你要做逃兵嗎?好不容易從那樣的鬼狀態中恢復過來,這樣作賤自己又是何必?陳媽媽走了我沒告訴你是我的不是,你罵我都不關係,可是你不要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好嗎?這個東西沾上會怎麼樣你自己心裡一清二楚,也不需要我教你,既然好不容易戒了下來,再難過也不用這樣報復自己對不對?”
寧維誠一雙眼睛深沉如海的望著她,只看到她一張嘴巴一張一合的說著什麼,但具體說了些什麼他也沒認真聽,但被她的表情逗笑了,他拉過她的手,笑著說:“怎麼看著像只小母老虎?”
潘心悅起初以為自己神經錯亂聽錯了,堪堪愣了一下,明白過來之後,便捶著他的肩膀,委屈的說:“你才是母老虎。”後來發現自己說錯了性別,又糾正道:“你是公老虎。”
“嗯,對,正好,公老虎對母老虎,絕配!”說著就哈哈的笑起來。
剛才潘心悅真的嚇到了,但聽他剛剛這樣一說,提起的心也落了下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