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一行的流下來,望著他說:“以後你必須再給我練回來,我很喜歡。”
寧維誠目光深沉的盯著她的眼睛,他看得見她的眼裡有他小小的倒影,他撫著她後腦勺的頭髮,微微笑起,深深的點了點頭,“但凡我悅悅喜歡的,我一定努力找回來。”
這一晚,他躺在浴缸裡,任由著她幫他洗頭洗臉洗身體乃至最隱秘的地方,他四仰八叉的伸展開來,是從來沒有過的舒服,潘心悅洗得無比認真,像是在洗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輕輕柔柔,仔仔細細。
洗後後,兩人相擁而眠,這是個無關情/欲的夜晚。
兩個月後,寧維誠的身材在他的積極配合營養補充以及努力鍛練的情況下又恢復到標準的一百七十斤,這個時候,他順利求得美女潘心悅點頭肯婚,不過求婚的過程他仍舊不落俗套的進行了鑽戒玫瑰以及半膝下跪的必備條件,他心裡雖然一萬個不願意,可是誰讓他的老婆好這一口呢,那他就免為其難的搏一搏美人一笑又如何?
求婚成功後,婚禮的終極目的便順利成章的擺上了日程,婚禮是交由婚慶公司策劃的,但婚紗照便是自己親力親為的事,這一日,寧維誠與潘心悅在vivi新娘婚紗店試婚紗,寧維誠試好禮服站在那裡看著服務人員正在幫潘心悅拉婚紗後面的拉鍊,忽然說:“悅悅,我想結婚之前我們兩個去看看媽媽,讓她放心我終於有人照顧了。”
潘心悅身子忽然一僵,剛剛還一臉甜膩的笑容,忽然慢慢沉了下來,她本來想好等結婚之後跟他說的,沒想到他居然先問起來。
她有點恍神,忽聽到寧維誠又叫了一聲:“悅悅,你在聽嗎?”
潘心悅恢復神志,忙說:“哦,好!”
寧維誠此時正被喜歡充斥著,並沒有發現潘心悅臉上的神情變化,所以試完婚紗回去的時候,一路上都在規劃著結婚如何如何,結婚後又如何如何,連生幾個孩子都規劃進去了,只是潘心悅一路上心事重重,只在考慮以什麼樣的方式來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並沒有聽清楚他說了些什麼。
只聽到他說:“悅悅,你說好不好?”
潘心悅一頭霧水,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又怕他心裡起疑,便皮笑肉不笑的答:“你說怎樣就怎樣吧,聽你的。”
寧維誠心頭一凝,他說到時要生一支足球隊,她居然答應了?他可是記得她說過這一輩子只生兩個孩子的。
回到家裡,吃過晚飯,得空閒下來,他拉著她出去散步,她心裡有事,情緒不太高,他一直看在眼裡,等到走得遠了,他輕輕的攬過她的肩,眸子著閃著微亮的光,沉聲說:“悅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第68章 尾章
潘心悅腳步一滯,眼裡閃過一絲慌亂,繼而擠著笑說:“沒有啊,怎麼這樣問?”
“悅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有沒有說慌,我一眼就看得出來,你不要騙我。”他神情很嚴肅,不像是在說笑話,“即便你不告訴我,我也可以查得出來,但我寧願是你告訴我而不是我去查。”他調轉頭,望著路兩邊的枝葉繁茂的樹,盛夏在傍晚,蟬鳴聲聲入耳,不免讓人有些心浮氣燥。
潘心悅知道,以他的能力,什麼事擺不平呢?
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頭微微的垂下來望著自己的腳尖,緩聲說:“維誠,陳阿姨前不久突發心臟病去世了。”
他的手還搭在她的肩膀上,手上的力度漸漸的強了起來,捏得她的肩頭隱隱發疼,但是她並不出聲,任由他捏著,繼續說:“那時候我擔心你心裡不好受,所以瞞著你去榕城把陳阿姨的骨灰領了回來,放在大隱寺,你如果想去看,我明天就帶你去好不好?”
她說完才敢抬起頭來,便看見寧維誠的面部表情生硬冷漠,眼眶裡卻蓄滿了淚水,她心裡一慟,眼淚也漫到眼睛上來,她不知如何安慰他,只好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沒有考慮讓你去見她最後一面,是我不好,你罵罵我好嗎?你出聲說句話好不好?”
可是無論她怎麼說他都不肯說一句話,表情有些萬念俱灰,然後甩開潘心悅,邁著步子衝進了夜色裡。
夜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周遭是聒噪的蟬聲,路燈還沒完亮起來,黑黢黢的夜像個詭異的籠子張狂的罩了下來,她一個人在那條路人竟是不覺得怕,她不知道寧維誠會去哪裡,只好自己一個人先回去,她想等到他想明白了總是會回來的。
只是沒想到,寧維誠竟是一夜未歸,他會去哪裡呢?她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了一夜,一夜未眠,長夜漫漫,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