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巴巴地笑著說:“不用了,我還穿著工作服,這樣去不太好意思。”
“你要回去嗎?”
陳沐不想回去的,可又不想說自己在外面閒逛的理由,只好點頭說自己要回去。
“上車,我送你。”
“不用了,我會自己回去的。謝謝您的好意。”
季伯然沒有再要求什麼,又客氣以說了幾句之後開車離開。
“哎——”陳沐突然嘆氣,此時的她覺得季伯然要比段天明講理,要比朱信方成熟。“哎呀!”陳沐打了自己腦袋一拳,這都在瞎想什麼呢!
☆、練習中
如果鄒冬利不去頂樓,大概不會看到這奇怪的一幕。原易青離開之後他又站了一會兒,什麼也不想,就是想發會兒呆。
廚師長打來電話問他在哪,盤子搬好了沒有。鄒冬利知道有定桌,他要去搬盤子。就在他準備去等電梯而經過樓梯間時,聽到那裡有人說話的聲音。聽聲音是一男一女,鄒冬利搖了搖頭。
他以為還有人跟他一樣,情侶之間在鬧彆扭。要知道唯景酒店裡的情侶可不止他和原易青這對。可聽聲音有點不對,聽那個女的說話聲,像是——“沈經理?”鄒冬利聽得出沈曉惠的聲音。
可鄒冬利大概猜不到沈曉惠為什麼到這裡來跟男人講話,更不會想到那個男人會是誰。也不算鄒冬利偷看,而是他經過時必會看到那個男人。
頓時他驚訝地張大了嘴,差點發出聲打擾到那二位。那個男的是朱信方的爸爸朱必宣,也就是這家酒店的大股東。
沈經理出現在這裡並不奇怪,可大股東出現在這種旮旯堆的地方就有點怪了。正讓鄒冬利吃驚的是沈曉惠雙手都握著朱必宣的胳膊,而且看他時的情也很不自然。這可不像是在談公事的樣子。
“我不求太多,哪怕永遠在你背後,只求你給我留一丁點兒的空間。”
聽沈曉惠說話的聲音像是在求朱必宣什麼。
“突然說要斷了關係,至少你要告訴我,為什麼。”
關係,什麼關係?鄒冬利突然想到一件奇怪的事,不會是真的吧。有傳聞說朱必宣在外面有女人。朱必宣的妻子很早就過世了,有女人也不奇怪。反而不結婚,反而更奇怪吧。
難道那個女人是沈經理?不得了,得去告訴朱信方。鄒冬利沒再聽下去,而是悄悄離開就給朱信方打電話,但朱信方那傢伙沒接電話。
“搞什麼,這麼重要的情況了還不接電話。”
陳沐是到了上午下班時間去酒店的,她要利用中午的休息時間多加練習。如果很多東西都失去的話,幸好還有這一樣吧。
盤子還是盤子,光亮照人,杯子也是,在燈光下透體通亮。不知為什麼對這些餐具產生了感情,反而是這些東西不會讓人失落吧。
把它們放得整整齊齊,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不管多少次每看親手擺完的檯面,都會讓人精神抖擻,鼓起幹勁了。
“加油,陳沐,沒有什麼可以再失去了,加油!”
忘了段天明,忘了朱信方,把所有的一切暫時放到腦後,沒有比這更好的感覺了吧。可桌上閃閃發亮的一切在她看到門口出現的人時,頓時失去了所有亮麗的顏色。
看到葉麗婭站在門口讓陳沐想到一句話,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可陳沐還是笑著打了聲招呼:“葉領班。”葉麗婭這個後補樓層經理,到現在,還是個後補。陳沐還聽說中餐廳那邊新招了一個樓層經理,而沒有用她這個後被的。陳沐猜她可能心情不好,不知道她來幹什麼。
“練習?”葉麗婭看到陳沐在做的事,也知道陳沐進入了酒店內部的選拔。
陳沐點了點頭:“葉領班給我看看吧,我還有哪裡做得不好的地方。”陳沐謙虛請教。
“你做得很好。”葉麗婭看了看說自己挑不出什麼問題。
“要不我再做一次,看我在做的時候有哪裡不對的地方,好嗎?”陳沐說著就把原先擺好的臺給折了,把餐具都收起來放到一邊備用。葉麗婭就站到一邊,看陳沐擺臺。
第一步,還是鋪檯布。陳沐像之前做的那樣用撒網式鋪臺,檯布鋪到桌面之後需要拉幾下。在陳沐拉扯時葉麗婭走到陳沐身邊拉住檯布:“我來教你,一次就成功的鋪法。”
不管怎麼說能在唯景從服務員做起,做到領班的人至少也得有兩把刷子,要人一定的客戶資源,還得在技能上和服務上有所突出。
葉麗婭拿起檯布,她的拿捏法和陳沐的是相同的,用的方法和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