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差點兒死掉,有沒有這事?你敢不敢說實話?”
外面簡敏敏反反覆覆地問,裡面寧蕙兒把這話傳達給兒子,完了後補充道:“還好,我今天不是很怕,有心理準備了。”
寧恕道:“你大聲回答她,有這事,你不會放過她。”
寧蕙兒道:“哦喲,別理她。當她瘋子好了。”
寧恕道:“哦,那你別理她,早點休息。”
寧蕙兒納悶了,“我才起床呢,睡得挺好,幹嘛休息。你在忙是吧?忙你的吧。我這兒沒事。”
寧恕才驚覺自己昏頭昏腦說錯話了,忙道:“簡敏敏不走,我怎麼放心掛電話。你回她一下。要不然我立刻報警,立刻趕回家。”
寧蕙兒怕兒子不放心,只好又走出臥室大聲道:“有這事。剛剛我報警了。”
簡敏敏狠狠拍一聲門,“報個鬼,我又不是來害你,問你個事罷了。好了,鬼叫聽到了,我走了。”
簡敏敏走下樓梯,才對跟來的兩個男子道:“謝謝你們幫忙,看來我弟沒騙我,是真有這事。”
“喲,大姐,看不出你出手這麼厲害。”
簡敏敏臉上抽了兩下,“快走。那家人還真是恨我恨得牙癢癢的,居然報警了。我不能讓警察抓到。”
簡敏敏對簡宏成本來就很懷疑,從未相信過,只是自己身處險境,動不動就會再回大牢,才妥協一下裝作溫順。現在一想到她的處境可能是簡宏成設圈套害她,她頓時心急火燎試圖搞清楚是不是上了簡宏成的當。這個問題非常嚴重,關係到她在簡明集團股份的安危。而簡敏敏更是想到,她當年如果真的摔得那崔家老大差點兒死掉,那一家人該多恨她,寧恕還會想什麼招兒對付她呢?能輕易放她取保候審在外面自由自在嗎?能輕易看她不傷皮肉地被輕判嗎?對了,那寧恕好幾天沒動靜了,在幹什麼?簡敏敏想到這兒,心裡有些寒意襲來,她有點兒怕了。
雖然寧恕知道媽媽已脫離危險,但他一大早到現在已經積累無數情緒,此時憤怒得按捺不住,當即驅車直奔公安局,找當初處理他和簡敏敏案子的民警要說法。
………
話說能者多勞,早上發生的兩起事件,兩家人的事兒,最終不約而同都匯總到簡宏成那兒。
簡宏成一早起床才開啟手機,都還沒來得及從被窩裡揪出小地瓜,一個電話立刻飛奔前來報道。這隻手機的號碼是簡宏成私用中的私用,有限幾個家人至交才知道,連陳昕兒都沒這個號。大清早踩著點兒地來電,一準是大事。簡宏成看看顯然是國外號的來電顯示,趕緊接起,幸好旁邊的小地瓜被吵醒後拱了幾下又安耽了。
一個年輕男生的聲音:“你好,請問是簡宏成嗎?我叫張至清,你大姐簡敏敏的兒子。”
“噢,有聽說。你等下,我記一筆。哪個zhi,哪個qing?”
“至善至美的至,清湯掛麵的清。”
簡宏成記錄下來一看,不禁笑了,“我記得你還有一個妹妹,是不是叫張至察?”
張至清作為一個二鬼子,顯然沒往“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上想,簡單地回答:“我妹妹叫張至儀。我們早上與媽媽通話後決定與你對話。我們已經買好回國機票並準備出發,今晚到廣州。航班號是xxxx;,我和妹妹兩個。”
“我正好在深圳,我會派人去機場接你們。”
張至清禮貌而疏遠地道:“謝謝,不麻煩。我們會自己趕到深圳,明早七點準時發約見地址給你。”
簡宏成啞然失笑,道:“親戚之間二十餘年從無相見,見面又各持戒心,呵呵。我等候明天約見。”
第二個電話幾乎是接著第一個電話趕來。唐在電話裡平靜地道:“早上好,簡總,很抱歉一大早打攪你。”
簡宏成則是馬上客氣地道:“早上好,唐處。”
唐道:“謝謝你前天拔冗去醫院探望我爸媽,一直沒來得及當面致謝,倒是有件小事又要麻煩你,請你約束令姐,不要找去騷擾寧家。”
簡宏成一頭霧水,小心地道:“我一直在威脅利誘我姐,試圖壓制她的火爆脾氣。”
唐道:“看來效果欠佳。寧恕今早直接找到局裡吵鬧,說是令姐清早去他家騷擾,要求取締令姐的取保候審。這事讓我很為難。”
簡宏成幾乎啞了,啞了好一會兒才道:“我去處理。對不起唐處,非常對不起。”
唐依然平靜地道:“寧家人做事無底線,你們需要有更多的自我約束。請你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