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裙子,是粉色花朵裙,長度在膝蓋上面,不失俏皮,又帶有甜美。
妝容也是粉粉的公主妝,這跟她平時呈現的清冷截然不同。
她回眸,淺笑梨渦,宛如誤入塵世的精靈。
沈肆將手伸過去,牽著蘇夏的手,他寡言少語,愛意和驚豔都在心底悄然綻放。
蘇長洺沒來,在家陪李蘭,倒是送了紅包。
楚成遠冷哼,“誰稀罕。”
嘴上那麼說,紅包是收了。
婚禮結束,蘇夏跟沈肆留在莊園,她想再拍點照片。
大清早,白明明給蘇夏打電話,“出大事了!”
蘇夏問,“怎麼了?”
白明明語無倫次,“小夏,我完了,我要吐了,噁心死我了。”
蘇夏緊張起來,“到底怎麼了?”
“昨晚我朋友生日,我們一群人玩到深夜,然後我就酒店房間了,結果早上醒來,”白明明崩潰了,“我他媽……”
蘇夏,“你別急,慢慢說,我怎麼聽不懂?”
白明明喘口氣,“我他媽一扭頭,看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
“就那滿臉玻|尿|酸的程玉穗,她躺我旁邊,光著,我也光著。”
蘇夏差點摔了手機。
☆、第47章
酒店門口,面貌清秀的男人拿著手機打電話,他的頭髮蓬亂,上衣釦子扣錯了,臉上還有睡覺壓出的印子,似乎連臉都沒洗,是急急忙忙跑出來的。
經過的路人均都從男人身上感受到一個資訊——世界末日來了。
白明明收到許多不明目光,跟x光一樣掃動,他扭頭,狠狠地瞪過去,眼睛充血,佈滿紅血絲,殺氣騰騰。
路人的眼神躲閃,紛紛加快腳步,心想這人八成是受到打擊了,情緒失控。
最近幾年,好端端的走大街上,一不留神就被捅被劃幾刀,也是有的。
他們可不想惹事上身。
周圍沒了看熱鬧的,白明明吐出一口濁氣,蹲在路邊的花壇上,六神無主,“怎麼辦?”
蘇夏的思緒也亂,“明明,你記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這話乍一聽,問的有點多餘。
整整一晚上都光著躺一塊兒,倆人是成年人,除了幹那什麼,還有可能幹點別的?
但蘇夏覺得,對方是程玉穗,事情或許另有隱情。
“不記得了。”白明明耷拉著腦袋,“我朋友說我昨晚喝的跟爛泥一樣,是他們把我扛進房間的。”
“操,我今年一年都不會再碰酒了!”他咬牙切齒,又哭喪著臉,“夏夏,你說我怎麼弄?”
蘇夏摳了摳窗臺,“你一點印象都沒有?”
“沒有,”白明明一口咬定,“完全沒有!”
不但沒感覺,他身上也乾乾淨淨的,沒什麼痕|跡。
除了沒穿衣服,內|褲都沒。
白明明一想到自己光|溜|溜的跟程玉穗在被窩裡睡了一夜,他就頭皮發麻,渾身上下哪兒都不對勁。
蘇夏問,“程玉穗人呢?還在房間?”
“不知道。”白明明說,“我一醒,看到她睡我邊上,以為是做噩夢,就趕緊再睡過去了,睜開眼發現她還在,不是夢,是真的。”
他當場就連爬帶滾的下床,手忙腳亂的套上衣服跑了,哪裡還有心思注意程玉穗。
雖然這不是一個男人酒後亂|性的態度,但他真慫了。
白明明嘆口氣,“你能想象我受到的驚嚇嗎?”
蘇夏,“……能。”
她聽到背後的聲響,男人醒了,正朝這邊走來。
“明明,你先別慌,事情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樣。”蘇夏安撫的說,“我待會兒再打給你。”
沈肆邁步走近,將一件外套披在蘇夏肩頭,連人一起,從後面擁入懷中。
“什麼事?”
蘇夏拉拉外套,沉吟著問沈肆,“男人喝醉酒了,那種事還能行嗎?”
她問的有點突兀,不免面紅耳赤。
沈肆沉默。
蘇夏轉身,看到他眉宇間的一絲怪異,索性硬著頭皮繼續,“會不會根本不行?”
沈肆開口,嗓音帶有剛睡醒的低啞,“可以一試。”
蘇夏沒聽懂,“怎麼試?”
沈肆瞥一眼蘇夏。
半響,蘇夏明白過來了,她哼哼,“你知道的不少啊。”
沈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