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軟下去……”艾倫攤手,一副我太了不起,真是沒辦法的樣子,“還好,總之我比較威猛。”
沈肆站在咖啡機前,看著水燒開,一點點浸沒咖啡末,又慢慢沸騰。
以程玉穗的性子,吃了這個虧,她是不會就此收手的,事情還有的繼續。
沈肆擦乾手上的水,伸手去握住咖啡機,那些咖啡渣盡數被濾網濾出,餘下的咖啡倒進杯子裡,香味撲鼻。
艾倫不可思議的搖頭,“沈,這真不像你的作風。”
把臺子收拾乾淨,沈肆拿起手機,“你養傷吧。”
“等等。”艾倫咧嘴笑,“讓我看看angel!”
下一刻,影片關了。
沈肆在咖啡裡面加了鮮奶,等溫度降下來一些,他把蘇夏從房間叫出來。
蘇夏趿拉著拖鞋過去,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香醇濃郁,味道非常純正,她一連喝了幾口,“好喝。”
沈肆把蘇夏的衣領弄好,“不急。”
蘇夏的眼中染著幸福的笑意,她踮起腳尖,在男人的唇角親了一下。
沈肆皺眉,“苦。”
“怎麼會苦?”蘇夏抿抿唇,“哪有……”
後面的話被男人的吻吞沒。
回國前,沈肆跟蘇夏請費蘭克一家吃了頓飯。
艾倫沒出席,忙著泡妞。
費蘭克的老伴知道蘇夏和沈肆要走,就熱情的為他們準備了自己親手做的卡通小餅乾。
透明盒子外面包上米分色蝴蝶結,很精美。
蘇夏回去的路上,就捧著一盒餅乾吃,車裡全是奶香。
沈肆把手放在蘇夏的肚子上,圓圓鼓鼓的,他的額角一抽,“不準再吃了。”
蘇夏撇嘴,“好吧。”
她又把手往盒子裡伸,“我把最後兩塊吃完。”
沈肆的眼角淡淡一掃,他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不怒自威。
蘇夏的手一滯,委屈道,“不吃了。”
她歪著頭看窗外,沒過一會兒,那兩塊餅乾就遞到了自己面前。
車裡又響起咔滋咔滋的聲音,節奏歡快,夾雜著男人無奈的嘆息。
蘇夏愛吃,和其他舞者不同的是,她對自己的身材方面沒有嚴格要求,也沒什麼顧慮。
或許是體質問題,蘇夏的胳膊腿總是那麼細瘦,胖不起來。
喝口水都能發胖的白明明為此,沒少絕望過。
咔滋聲消失,蘇夏心滿意足,靠在沈肆肩膀上,“十月份我可能會比較忙。”
沈肆捏著女人柔|軟的小手,“什麼事?”
蘇夏說,“我負責音樂大典的編舞工作。”
音樂大典定在今年元旦舉辦,登入某臺直播,時間並不寬裕,更麻煩的是,蘇夏還有一點課,只能在學校和劇團之間奔波。
即便再忙,蘇夏依然想每一天都跟沈肆一起吃早飯,一起在下班的車流裡回家,一邊分享彼此一天的經歷,一邊準備晚餐。
再一起說晚安,相擁而眠。
蘇夏以前都是一個人,走走停停也沒人管,現在有了沈肆,她就變了,變的脆弱,一點都忍受不了孤獨,寂寞。
“住山莊恐怕不行,來回路程太遠了。”蘇夏說,“你那邊也不行,離市中心很近,上班高峰期肯定會堵在路上。”
“我那個公寓在學校和劇團之間,兩邊開車不到二十分鐘。”
沈肆開口道,“我過去。”
聞言,蘇夏的嘴角上揚,“好。”
月底,沈肆跟蘇夏包機回國。
一號上午,沈肆現身財團,當時沈峰正在和高層們開會。
他突然出現,大家都措手不及。
很快,從一樓到頂層,無人不知董事長回來了。
雖沒有熱烈歡呼,大部分高層們的眼睛裡均都寫滿激動,個別是持以觀望的姿態,和牆頭草差不多。
辦公室裡,父子倆面對面站著。
沈峰上前,抱抱沈肆,“肆兒,回來了就好。”
沈肆摘下腕錶,扔到桌上,沉默不語。
沈峰似是習慣了,他說道,“你的叔叔伯伯們都盼著你回來,現在好了。”
他的表情欣慰,“爸知道你很能幹,有你在,沈氏是不會衰敗的,只會越來越好。”
沈肆環顧辦公室,“什麼時候?”
“下週吧,爸要跟客戶打個招呼。”沈峰唉聲嘆氣,“爸老了,身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