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魄散。
警察錄完口供,而負責檢測的同事也拿回了檢測報告,包裹上的指紋經過對比,是程月,東盛,門衛以及快遞小哥的,而鋼化玻璃盒子上沒有留下任何指紋。
而經過民警對快遞小哥和門衛的調查,已經排除了這兩人作案的嫌疑。
“但是快遞時,蛇如果還是活著的,怎麼會不發出任何聲響呢?”程月提出自己的疑問。
“我們在蛇的體內發現了麻醉劑的成分,犯罪嫌疑人應該是在投遞快遞前給蛇打過了麻藥,而在快遞運送過程中的顛簸以及你開啟包裹前的搖晃,使得麻醉的蛇甦醒過來。”
“目前可以判斷,犯罪嫌疑人的主要作案目的是恐嚇,對你造成心理上的恐慌,但是沒想傷害你,否則不會將蛇放在密閉的鋼化玻璃盒子裡。”
“程小姐,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程月想了想,搖了搖頭,她的生活圈子算得上簡單,除了工作上的那些同事就是其他一些家人朋友,而她性子溫吞,向來與每個人相處的都很好。
程月搖頭時,東盛卻臉色鐵青,辦案民警看了一眼他的臉色:“你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麼?”
東盛沒回答民警,他讓程月坐在屋裡等他,然後出了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
過了十分鐘,當週至凡火急火燎的趕到派出所時,民警還有些奇怪,最近轄區內出了什麼大的刑事案件,讓市公安局刑偵大隊大隊長親自出馬?
周至凡也是大院出身,自小和東盛程錦銘廝混,而程月他也是認識的,他看了看面色蒼白的程月,從隊裡過來的路上,他已經簡單聽這邊的民警說了大概情況。
周至凡讓自己手下的一個人帶程月先出去,然後辦公室裡只剩了周至凡和一個辦案的民警。
周至凡還穿著作訓服,他長腿舒展,斜斜的歪在沙發上,周正硬朗的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一點都不像讓窮兇極惡的歹徒聞風喪膽的刑偵大隊大隊長,反而像個痞子。
“東盛,你丫叫我過來,就為了這麼個小破案子,你這是殺雞用牛刀啊。”周至凡與東盛熟,也不管東盛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東盛站起來,劈手從周至凡手裡奪過一支菸,卻沒有點著:“老周,這次的人一定是上次弄出來八卦的那個人。”
前幾天的八卦事件周至凡是知道的,但是他以為就是八卦記者為了頭條而報道的訊息,聽東盛這麼一說,他到收斂了幾分不耐:“你是說,前兩天關於你和程月還有你那個什麼蘇什麼的女人之間的狗血關係,不是娛樂記者捅出來的?是有人在背後動手腳?”
東盛點頭:“我讓技術人員查了爆料人的IP但是都沒什麼結果,但是我想應該是同一個人所為。”
周至凡略微思考了一下,站起身來:“行吧,看在小時候你替我背黑鍋的份上,我調個隊裡刑偵能力強的同事配合這邊的同事,查查到底是哪個不怕死的敢惹上我們東少爺的女人。”
東盛牽著程月的手走出派出所,程月並沒有反抗。
坐到了車裡,程月仍然有些發愣,連東盛俯身為她系安全帶都沒有反應。
直到東盛的大手輕輕撫上她發白的面龐,程月才猛然回神,落入東盛心疼、懊惱、後怕的眼神中。
她扯出一抹笑容:“我沒事,東盛,今天這事,你別跟爸爸和奶奶說,我怕他們擔心。”程月知道以周至凡和程錦銘的關係,程錦銘是肯定會知道的,但是奶奶身體不好,知道了,反而增加她的擔心。
東盛心裡一酸,這個傻丫頭,自己明明已經嚇得臉色蒼白了,還有心思為別人著想。
東盛此時心裡除了對程月深深的心疼,還有一種心思,就是將製造這一切的人揪出來,恨不能將他挫骨揚灰。
東盛小心翼翼的將程月擁入懷中,他輕吻著她的發頂:“小月,別怕,我一定會盡快找出那個人。”
程月將頭靠在他的肩膀,第一次覺得原來有個男人站在身前,為自己擋掉一切危險和風雨,是這麼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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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事情,東盛已經不讓程月再回自己的那個小公寓,他態度強硬,要麼跟他回紫苑花園,要麼回大院程家老宅住。
而程月自然明白東盛心裡打的主意是什麼,不會傻傻的去紫苑花園住,於是回自己的公寓收拾了一些必備用品,當天晚上便搬回了程家老宅。
而程月搬回來住讓程老夫人和程衛國安然夫婦很高興,程錦銘程錦鋒兩兄弟自從經濟獨立以後,就都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