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之後,你爸爸叫阿盛在書房跪了一/夜,第二天用皮帶抽的他後背都開了花,阿盛沒吭一聲。如果後來不是驚動了老太太,估計他還是不會停手。後來阿盛傷口發炎,高燒在醫院裡住了一個多星期,燒的迷糊的時候,他嘴裡喊的一直是你的名字。”白彬說道這裡眼中已經有了淚。
程月也是一驚,這個事情,沒有人跟她提起過,程家人沒有,而東盛更沒有。
“小月,阿盛那時所作所為我和你爸爸都不會偏袒他,以為他是真的做錯了,也真的傷了你的心,但是你走後的三年裡,他一直在自我懲罰,一直在懺悔。
小月,媽不是為阿盛說話,但是如果可以,媽求你原諒阿盛,媽是自私的,但是媽希望看著你們能夠幸福。”
那天晚上程月住在了老宅,想起白彬對她說的話,她蜷縮在被子裡,無聲落淚,彷彿許多年前初來程家的那個晚上,“媽媽,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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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對於東盛的態度終是有所緩解,這令東盛這段時間一直處於打雞血的狀態,與程錦銘打電話時都是難以抑制的興奮,程錦銘卻忍不住潑他涼水:“小月親口說原諒你了?我妹妹心腸軟,對誰態度都好的。”
東盛也不氣餒,依舊每天辛勤接送,水滴石穿,他相信,自己的堅持一定能感動程月。
但是對於近日來的平靜,東盛和程錦銘卻絲毫不敢放鬆警惕,因為他們知道有的時候平靜往往就是暴風雨到來前夕的徵兆。但是觸手廣大如他們,上次媒體事件的幕後黑手他們仍然沒有找到,而程錦銘甚至派人盯了蘇夢涵一段時間,但是蘇夢涵表現正常,最終仍是無功而返。
這天晚上,東盛開車送程月回家,走到小區門口時,程月讓東盛停了車,“你等我一下,我拿個快遞。”
白天的時候,快遞公司給她打電話,說有她一個快遞,是寄到她家裡的,程月想了半天也沒想起最近自己網購了什麼東西,她便讓快遞員將快遞放到了小區門衛。
保安是個中年大叔,程月笑著向他道謝後,抱著一個鞋盒大小的快遞箱子回到了車上。
東盛看了一眼盒子,一打方向盤,繼續向樓下駛去,“買的什麼東西?”
“不知道。”程月有點好奇,晃了晃盒子。
“不知道?”東盛皺了皺眉頭,這丫頭不會又是在敷衍自己吧。
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想什麼,程月隨手翻出自己包包裡的的瑞士軍刀,一邊拆著包裹,一邊跟他解釋,“我是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都不記得我最近有網購過,也不知道是誰寄來的。”
剛剛停好車的東盛,覺得她這話有些不對勁,心裡沒來由的突突跳了一下,然而他腦子裡閃過一絲念頭,還未來得及阻止,已經聽到開啟包裹的程月尖叫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倆倆相忘》BY辛曉琪
眉間放一字寬
看一段人世風光
誰不是 把悲喜在嘗
海連天走不完
恩怨難計算
昨日非今日該忘
在一起總需要一個時間和過程,而小月也需要時間來理清自己的心,畢竟原諒沒那麼容易
話說這幾天都有存稿的,你們想什麼時候更新最好呢
☆、愛人危險
東盛這邊還未來得及阻止,就聽見程月那邊已經捂著眼睛尖叫了一聲。
東盛第一反應是抄手將小月攬進自己懷裡,他將她按在自己的胸口,而在他懷裡的程月仍然微微發抖,想到剛剛開啟包裹時,自己看到的一幕,不禁雙手揪住了東盛的衣襟下襬。
東盛一手攬著她輕撫她的背,一手按下車窗,將那個包裹扔到了車外面。
而隨著包裹落地,紙箱中的物品也滾落到地上:鋼化玻璃的方形盒子,有鞋盒般大小,透明的盒子裡,赫然是一隻吐著信子有手腕般粗細的蛇!
東盛將程月抱得更緊,然後另外一隻手已經打電話報了警。
直到警察來,程月才在東盛的安撫下漸漸平靜下來,蛇是程月最害怕的動物,而她剛剛在開啟包裹的那一剎那,看到透明盒子裡那個吐著信子不斷盤旋的生物時,直接崩潰了。
警察將那個快遞紙箱和裝著蛇的鋼化玻璃盒子收集起來,帶回了警察局檢測指紋,東盛與程月隨同警察一起回了派出所錄口供,而留下另外一名警察詢問小區門衛以及聯絡快遞人員。
東盛一路都將程月緊緊攬在懷中,剛剛那個瞬間幾乎讓他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