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齊雲擺出一副悲憫的模樣問他:“你不想走,難道還想留在這種沒前途暗無天日的鬼地方活活糟踐了自己?”
他搖頭,“我可以跟你走,但你必須答應我讓他們離婚。”說完,一指齊雲身後的葛苓和齊大海。
齊雲是個講求實際的人,齊大海用完了,沒什麼用了,不顧他的強烈反對,爽爽快快答應了趙時飛。
回國前趙時飛就想到齊大海肯定不會老老實實配合,但絕沒想到他竟如此無恥。懶得費口舌,動動手指,隨行保鏢會意,架起那個面目醜陋的老頭拖進了一條隱蔽的巷子……
捱了幾頓狠揍,齊大海老實了,問什麼答什麼。關於趙時飛的身世,他搖頭不知,稱他是從人販子手裡買來的,具體哪兒弄來的自個兒也不知道。趙時飛以為他在騙自己,又讓人好好教訓了他一頓,厲聲警告他不說就廢了他。
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惡棍“撲通”給他跪下,拼命磕頭,腦門都磕爛了,嘴裡不停求饒,最後在保鏢拳頭的威脅下才想起一點點線索:當年那個人販子操一口南合口音,稱孩子是從家鄉一個小鎮的街上弄來的。
南合!
田禾明白他為什麼一定要來南合了。
“不排除那個鄧澤航改名了。”趙時飛很快從自己的悲傷記憶中抽身,話題又轉回鄧澤航身上。他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鄧澤航……鄧之誠,八成是這樣!”
他這麼一說,田禾腦中靈光一現,一手撐著床,身體架起來夠手機。床頭櫃在外側,她不可避免要碰觸到趙時飛身體。儘管很小心,然而床身太寬了,她兩隻胳膊拉伸幅度很大,按著床的那隻胳膊一軟,她就趴在了趙時飛身上,而且是不偏不倚恰趴在他要害處。感受到他浴袍下面鼓鼓一塊,她的臉“唰”燒紅了。急忙想起開,卻不小心再度重重壓了上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
趙時飛忍著體內要爆炸的痛苦,一把把她軟綿綿的身子抱下來,用力繃緊臉:“我去洗澡。”
洗澡,洗澡!
田禾腦細胞炸裂無數,真的……嚴重到需要洗澡了?摸摸自己的臉,燙得都能燒開水了。也顧不上打電話向夏暖核實了,一頭鑽進被子裡,捂住臉,太丟人了。
浴室裡流水嘩啦啦響不停,她捂了一頭汗,掀開被子坐起來,歪著頭,看著浴室玻璃磨砂門若有所思。
趙時飛正在進行艱難的天人交戰,差點就忍不住衝出去找田禾……最後忍住了,羞恥地為自己滅火。
玻璃門突然推開,他一驚,手上猛的一重,險些成了……比這更嚴重的是,被田禾看到了……
他急忙扯下架子上的浴巾圍在身上,背過身,不敢看她。
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貿然闖入看到這幅畫面還是讓田禾大窘。她下意識想轉身逃走,又一想,進都進來了,還矯情什麼,於是,大大方方走到他身邊。
後背一熱,趙時飛猛吸一口氣,用盡平生最大力氣剋制;“你……出去。”
這可能是他說過的最底氣不足的一句話,田禾趴再他背上忍不住想笑,顧及他的面子,忍住了。
“你不想嗎?”她手指輕輕在他結實的背上劃圈圈。
趙時飛的忍耐要到極限了,聲音粗啞:“你不怕?”
“不怕。”
聲音剛落下,田禾整個人就被他抓到了胸前,他眼睛都快噴出火了,田禾忽然生出一絲絲怯意,然而躲避已然來不及,他彷彿餓久的獸,兇猛地把她推到光滑的牆壁上……
渾身溼漉漉的田禾被他丟到床上時,她有一絲絲恐慌,不由縮了縮身體。
“怕了?”他噙著她耳垂,聲音帶著濃濃的溼氣和慾望。
“不怕。”彷彿為自己打氣,說完還勾緊了他脖子。
接下來趙時飛便無所顧忌了。
兩個人都沒有經驗,開始時候田禾吃了不少苦頭,又是哭又是叫,後來趙時飛終於尋到了一點點門路,田禾的哭叫聲漸漸轉為破碎的呻吟,最難以忍受的時候剋制不住輕呼:“好疼……”
隨即就在一波強過一波的衝擊中失去了意識……
*
次日,睡得暈暈乎乎的田禾翻個身,腿間傳來一陣劇痛,她不情不願睜開了眼,看看身上,再看看兩腿間,慘不忍睹,長嘆一聲鑽進枕頭下。男人都是禽獸!
剛在心裡罵完,床身突地往下一陷,禽獸躺了上來。
“疼?”把她腦袋從枕頭下揪出來,他輕聲問。
田禾緊閉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