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他們害的?
我看向了大叔,突然腦海中產生了一個畫面。
一個奸商,當時接手了這段工程的時候,就想著要動用一些剩餘的物料,把這個路作成豆腐渣工程。
而一個記者,這時不管是意外,還是特意的,應該是發現了這個事情,於是他打算把這個事情報道出來。
我問向了對面的大叔,他才嘆了口氣,說道:“差不多,不過有一些不太一樣。”
原來,那個記者當時並沒有證據,只是憑著一種感覺,他想要找到證據,於是半夜偷偷的進入到了工地裡面。
那時的工地還沒有所謂的簡易房一類的,所以那些工人都不會在工地上住,而是在周邊租得房子。
這樣一來,工地只留下了一些打更下夜的,基本都是這些工人自己來做這個事情,可以多掙一些錢。
當天打更的就是那兩個已經死掉的人和眼前的這個大叔,他們當時在值夜的時候,發現了記者,並且抓住了他。
於是他們報告了王濤。
那時已經是晚上了,但王濤過來的時候,是帶著葛靜的,按大叔的說法, 兩個人那時就有點不清不楚的。
這個不重要,重要是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對怎麼處置這個記者發生了一些小小的衝突。
那個記者一點也不怕,因為在工地上被抓住,最多就是當成賊送到公安局去,但是他已經將拍到的內容,都藏了起來,只要進了警察局,再讓自己的上司保自己出來就可以了。
到時這條公路上的貓膩,就會被報道出來。
王濤是知道這些的,所以他不敢的讓記者離開。
那時候,王濤起了殺心。
“你沒有阻止他嗎?”我問道。
大叔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我是阻止了,但是他們人多,而且王濤許下給我們很多的錢,我當時家裡正好睏難,最後我只能同意,不過我沒有參加他們的行動,只是答應可以保密。”
我點了點頭,問道:“那麼他們怎麼處置的那個記者?”
當時他們怕留下證據,於是在路中間的一塊還沒有完工的地方,將記者半埋在了土裡。
這些工作都是那兩個死掉的工人做的,然後用一個吊車,將一塊鋼筋吊起,再放落下來。
結果,因為那段路下面的豆腐渣工程,那段路都被鋼筋砸塌陷了下去。
這下又會暴露質量問題,而且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會讓屍體暴露出來。
於是葛靜給出了個主意,用一些好的砂石填在了那個洞裡,然後又讓幾個人給他們抓了一些老鼠。
當時老鼠要多少有多少,這些工人又大多數出生在農村,掏個鼠窩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很快就抓來了十幾只。
這些老鼠直接扔下了洞裡,只留下了一隻,作為證據。
第二天王濤當著所有工人的面,說是公路下面有鼠窩,這才造成的塌陷,這不是工人的錯什麼的。
於是他們直接往那個洞裡投放了鼠藥毒氣,然後再用水泥將那裡灌裝了起來,這才修好了這一塊。
總得來說,這塊算是最結實的地方了。
我想起看到那個塌陷的時候,最中間的那塊確實沒怎麼塌下去,看樣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可是我想不通,為什麼會發生現在的事情?”大叔說道。
我冷笑了一聲,為什麼,因為正好唄,那個地方,是個集陰地,所以當時鋼筋砸下來以後,那個死人的血滴到了集陰地之上,屍體吸收了集陰地的陰氣,恐怕一時間沒讓他的三魂七魄離體。
而他們投入毒的時候,我想那個人還叫了幾聲救命,否則晚上不會出現這個叫聲的,可惜沒有人聽到。
隨後雖然投入了毒死老鼠的藥,我想那個記者這時也知道自己不保了,於是他最後,應該是以自己的肉身餵食了老鼠。
正是因為那個集陰之地的原因,這些老鼠才聽命於他的,而且這些老老鼠經過五年的繁殖,數量得到了一個巨大的發展。
而那些豆腐渣工程,恐怕是給了它們很大的生存空間,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一個巧合。
我嘆了口氣,這下知道事情的經過了,不過,我還要不要去幫忙。
畢竟現在過去的話,幫著的就是那個王濤了。
正想著,大叔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閆軍,他問了一些情況後,讓我們先回去。
到了工地,發現閆軍正跟著工人們說話,他們都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