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靜更慘一些,因為到最後,她被吃得只剩下了一個頭,還有身上的白骨,當那些老鼠都縮回了蹋陷處的時候,她的身體這才軟了下來。
我看向了身後的閆軍,他的臉色相當的難看,最後直接喊了兩嗓子,大概才算是控制住自己不暈過去吧。
再看向那個王濤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傻在了那裡。
不行,還是要從他這裡開啟一個缺口才行,想到這裡,我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的雙眼還是直直的,根本沒有一點轉動。
我直接掄圓了手,然後用出了平生最大的力量。
“啪”的一聲,這一下過去,我感覺到自己的手都木了,血因為一瞬間向著手上衝擊,而感覺到了一陣的麻癢。
這下應該夠了吧。
那個王濤這才機靈一下子,然後木然的看著我,半天才說道:“為什麼打我。”
“靠,不打你的話,你魂都丟了,聽到了吧?接下就是你了。”
“救我,救我。”王濤立即跪著膝行了幾步,跑過來抱住了我的腿,我用力的抽了一下,結果沒有抽出來,這個勁還挺大的。
“給我放手。”我只好暴喝了一聲,他這才反應過來,立即放了手,但還是擋在我的身前,說道:“救我,一定要救我。”
“救不救你要看你自己的了,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應該知道,否則的話,這個傢伙不會指名下一個是你的。”
我看到王濤的身上抖了一下。
“別想再騙我,我告訴你,這個傢伙之強,除非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否則的話,我真得救不了你。”
王濤這才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我後,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開什麼玩笑,你以為就你一個會除靈的嗎?不可能的,這個世上,會這個活的多得是,多得是,我為什麼要求你,媽的。”
說著,我感覺到眼前一晃,他居然伸手想要打我的臉。
我直接向後略閃了一下,他這一巴掌就落空了。
“自作孽,那你就找去吧。”冷哼了一聲,我帶著黃雨新要離開。
“站住,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想走,給我擋住他們。”王濤大吼著。
但閆軍看了一下眼前的情況,立即讓出了一條路。
他可不歸王濤管。
我冷哼一聲,這才帶著黃雨新向著外面走去。
“我們真得不管了?”黃雨新一摟我的胳膊,微笑著問道。
我有點鬱悶,現在王濤應該是唯一知道情況的人了,他不說的話,我還真是沒有一點頭緒,這怎麼管,而且這個傢伙,讓我討厭。
剛出了門走出不遠,背後傳來了叫聲。回頭看時,一個看著五十多歲的大叔叫我們。
他還穿著工作服,我倒是認識,他是上次我們問得那二十幾個人的其中一個,不過當時他什麼也沒有說。
當他跑到我的近前時,我有點皺眉,真是奇怪,這個人怎麼會沒有受傷?按說剛才那陣鼠災,除了我與黃雨新這樣早早往出跑的人外,應該都會受點傷才對啊。
“有什麼事情?”
“那個,我想到一些事情,想跟你們說一下。”
我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帶著他開車離開。
我們選擇了一個咖啡廳。
這個大叔一看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人,有點拘謹,拿著咖啡杯輕吸了一口,然後嘆了口氣。
“有話就說吧。”
他這時從自己的兜子裡面,掏出一個小包來,是用塑膠紙包成的,然後遞到了我們的眼前。
我開啟看了一下,裡面,是一小頁報紙,疊得整整齊齊的,看日期,居然是五年前的報紙了,難得儲存得這麼好。
輕輕的開啟的報紙,有一個欄裡畫著紅圈,應該是重點內容,不過看那上面的內容,讓我有點奇怪。
那是五年前後個失蹤案,一個男記者失蹤了,但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
這個事情我並不知道,看這個報紙的版面,也沒有當成頭版頭條來報道,這個案子成了疑案。
不過跟我們現在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我看向了那個大叔。
“這個記者,其實並不是失蹤,而是被害了。”
靠,被害?我看向了眼前的大叔,突然感覺到,好像有一些點連線了起來。
五年前,被害,這麼說來,那個記者,很有可能是被害死在那條路上了嗎?還有就是,這個記者,是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