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就是沒帶傘,碰上了認識的人,借了我把傘啊。”我知道他叫什麼名,這樣算作是認識的吧?
“咱們院的麼?”程語繼續盤問。
“不是。”何以眠夾了塊雞丁,認真的把皮和骨頭剔除了吃。
“你還認識別的院的呢?學什麼的?”
何以眠這次倒是認真的想了想,謹慎的挑了個詞,“社會青年。”
“哦,社會學院的啊,那就是學文的了,師哥還是師弟?”
這個她倒是很肯定,“比我大。”
“那就是大四的了,長的呢?好看麼?”
這次回答的更快了,“好看。”說完又補充了句,“很帥。”
於是一個社會學院文科大四帥氣師哥的形象就在那兩個人的印象裡腦補完成了。在問到有沒有發展前途時,何以眠搖了搖頭,表示以後估計很難碰見。
“傘還在你這裡呢,你不得還傘啊,還了不得謝謝人家請他吃個飯啊,一來二去的不就熟了麼?”
何以眠摸了摸剛收起的摺疊傘,想起下午坐在身側的英俊男人,好吧,如果他再來學校開講座的話把傘還給他,請客的話,二食堂的木須肉還挺不錯的。
那把黑色的傘連同這次偶遇,都被何以眠擱置在貯物櫃的底層不再去注意了。
?
轉眼就到了聖誕節,宿舍裡三個人商量著怎麼過平安夜。
“在宿舍看電影。”姜女王一向是懶懶的不想四處走。
“我們叫上鄭彥飛他們幾個一起去逛街、唱歌吧。”程語是喜歡熱鬧喧囂的孩子,而且,注意重點是叫上鄭彥飛呀。
何以眠睡眼惺忪的坐在床上,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