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咚…咚…咚…
吱…
“進來吧。”
或許是天氣漸漸轉熱,這個時節幾乎大街上所有女性都穿得相當清涼,即便是悶在房間裡快成為一名宅女的納蘭雲煙也不免落俗。看著渾身上下幾乎已經稱得上遮遮掩掩的納蘭雲煙,葉鈞也是有過一瞬間的驚詫。
等葉鈞掩上房門後,先是整理了一些複雜的思緒,然後才平靜道:“納蘭小姐,聽說夏侯雲瀾已經派人暗中監視你的親人,難道你還在猶豫?”
“是嗎?不可能,我的親人早就到了港城,住在一位朋友的親戚家中。我承認,夏侯雲瀾確實很厲害,手底下的嘍囉很多,但我並不覺得他能這麼快找上港城。”
對於納蘭雲煙的說辭,葉鈞就兩個字,狡辯!
根據李博陽的訊息,目前夏侯雲瀾並不是僅僅只是監視納蘭雲煙的冒牌親人,更是已經開始控制住,並且進行一定程度上的逼供!
本來,依著那本筆記的資訊,夏侯雲瀾根本沒這麼快就查到納蘭雲煙這些冒牌親人,這裡面多虧了李博陽的推波助瀾。這麼做的目的一則是讓夏侯雲瀾少繞幾條不必要的彎路,二則也是為了讓李博陽能夠取信於夏侯雲瀾。畢竟劉政鵬意外死亡的訊息已經讓夏侯雲瀾開始懷疑這絕非是一場意外車禍,也不是沒懷疑上看似無害的李博陽,葉鈞不希望這條線就這麼斷掉,甚至讓李博陽陷入危機,所以才指示李博陽多丟擲一些可大可小的情報,以便讓夏侯雲瀾改觀。
“哦?那我怎麼聽說夏侯雲瀾派人直接去了趟加拿大?”
“什麼?”
納蘭雲煙臉色說變就變,當下死死盯著葉鈞。可很快,就意識到不對勁,笑道:“夏侯雲瀾派人去加拿大很正常,萬一是那邊有什麼密切的生意來往?又或者只是派人出去公幹?當然,也可能是遞交一年一度的財務報告,交到青幫一些人手裡。”
“是嗎?”葉鈞似笑非笑望著納蘭雲煙,“納蘭小姐,你就這麼肯定?”
“葉先生,你到底想說什麼?”
納蘭雲煙臉色說變就變,當下緊緊盯著葉鈞,“如果葉先生覺得我在清巖會所白吃白住,而且還會給葉先生招惹上麻煩,那我現在就收拾東西離開,這樣你滿意了吧?”
說完,納蘭雲煙就氣呼呼從床底下拖出行李箱,一副想走人的架勢。
“讓開!”
被葉鈞伸手攔住,納蘭雲煙陰沉著臉,想要推開葉鈞的大手,卻發現彼此間的力道差距實在太過懸殊。
見葉鈞絲毫不為所動,納蘭雲煙抬起頭,眸子裡毫不掩飾一股濃郁的鄙夷,“原本我認為葉先生跟其他男人不同,至少在人格與道德上,遠遠甩出夏侯傑這種色胚幾條街。看來,倒是我高估了葉先生的脾性,原來男人不管換幾層皮,都一個德性!”
被納蘭雲煙一頓臭罵,葉鈞並不動怒,只是很配合的露出淫笑,當下在納蘭雲煙難以置信甚至驚恐的目光下,直接伸出手就將納蘭雲煙給推到床上,然後順勢一撲,整個人就壓在納蘭雲煙的美妙玉體上。
感受著一股驚人的滑溜,儘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壓在納蘭雲煙身上,但上次無非是彼此預設的做戲,此刻卻很可能是毫無徵兆的假戲真做!所以,這種令男人熱血沸騰的氣氛確確實實刺激到了葉鈞的神經,大手也開始不老實的撫摸著納蘭雲煙裸露在外的修長美腿。
“流氓!滾開!”
納蘭雲煙臉上的驚恐味更濃,似乎意識到葉鈞並不是跟她開玩笑而是動真格的,頓時怕了,當下瘋了似的開始掙扎,指甲也對著葉鈞的頭皮以及後背抓著,刺著。
以葉鈞的身手,又豈會被納蘭雲煙這種行為傷到?但為了不至於暴露自身的實力,葉鈞起初還真讓納蘭雲煙的指甲劃破了手臂,還被抓下幾根頭髮。當下狠狠攥住納蘭雲煙兩條胳膊,然後往後一翻,之後一隻手就死死抓住納蘭雲煙的兩條玉手,另一隻手,卻有著試圖攀上納蘭雲煙飽滿酥胸的架勢,這讓受制的納蘭雲煙俏臉慘白。
“你敢亂來,我一定會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眼看著葉鈞的手指正有條不紊伸向她的胸口,滿臉屈辱的納蘭雲煙死死盯著葉鈞,絲毫不掩飾那滿腔的怨恨。
“是嗎?”葉鈞的動作頓了頓,邪笑道:“納蘭小姐,我之所以收留你,甚至不惜跟夏侯雲瀾鬧翻,你認為我在乎的是華盟的情報,還是你的身體?坦白說,關於華盟的情報你不僅至今仍對我只字未提,甚至於你對我還處處隱瞞,把我當作是冤大頭,這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