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繞這麼大圈子吧?
直覺上,覺得應該不是他們。
想到張東,不由得又想起黃悠她們。
從那天匆匆分開後,他就再沒有見到她們了,他多次打黃悠的電話,也總是關機,開始一段時間,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去紅韻酒吧坐坐,期望能遇到她們。但老天總是難隨人願,他知道,自己是真的很喜歡那個黃悠的。
可能出了那檔子事後,她們已經離開這座城市了吧,他總是這樣開解自己,慢慢地不再想她,也不再去紅韻酒吧了。
但每當夜深人靜,又正好睡不著的時候,關於他和黃悠的點點滴滴就會像潮水一樣,從心底漫開來,他會一遍一遍想,她們到底是做什麼的呢?她還好嗎?
也許這兒並不是陷井?如果是陷井他們有槍應該追回來才合理啊。
這兩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也許他們正在偷東西,正好被自己撞破,於是就襲擊了自己?極有可能是這樣。
另外,這信袋內到底裝的是什麼呢?
他摸出打火機,四周照了照,這是一個約三十多平方的堂屋,正面牆下放著一套電視櫃,上面並沒有電視,卻放著幾口破紙箱,側面放著一排模擬皮沙發,傢俱和沙發都很破舊,奇怪的是,在沙發上卻躺著一口嶄新的大號皮箱。
從院子裡和小樓裡的情形看,房主人無疑已經搬走了,從地板上和傢俱上佈滿了塵土看,搬走的時間不會短,那麼這口皮箱從何而來?皮箱裡裝的是什麼?
他忍不住好奇開啟皮箱,心不由得猛跳了幾下。
這口皮箱裡竟然全是錢,粉紅色的百元鈔票,碼得整整齊齊的,少說也有三四百萬。
三四百萬是個什麼概念,在這個西北大城市裡,可以買十套房子,可以買五十輛轎車,如果回到老家的話,可以娶二百個老婆。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你可能一輩子也賺不了這麼多錢。
你只須提著箱子,打輛出租,連夜出城,這些錢就是你的了,然後,在一個小地方住下,買套房子,娶個老婆,這輩子就不用愁了。
可是,天下有這麼好的事嗎?
那兩個傢伙不會不知道箱子裡裝著鉅款吧,但他們卻扔下這麼一大筆錢頭也不回的就跑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想到這兒,他笑了。
自己三個月來已經幸運得有點離譜了,他一直懷疑這是一個陷井,只是不能確定,如今看到這一大箱子錢,他更加確定了。
這才是真的陷井,絕對是陷井。如果他提走這個箱子的話,自已就萬劫不復了。他不由得有點後怕,還好,自己夠聰明。
他合上皮箱。
“有人嗎?這裡有人嗎?”他大聲的叫著。
“救命,救命呀。”他聽見一個女人很微弱的叫聲。
聲音來自樓後,這時他發現小樓的後牆上有一道小門。他開啟門,裡邊是一條很長的走廊。他看到走廊的盡頭有一道光亮。他全神戒備走過去。
亮光是從一扇門縫裡透出來的。他在光亮處適應了一會推開門。這點常識他不會忘,從暗處突然到亮處,人的眼睛一瞬間會變盲,雖然很短,但遇到強敵那將是致命的。
這是一間二十多平米的房子,裝修得非常豪華,和外面破敗的景象形成很強的反差,感覺就像是一團破布裡裹著一顆夜明珠。
更讓他驚異的是,在那張超大的歐式席夢思上,躺著一個近乎赤裸的年輕女人。
一個絕色女人。
15、你走得了嗎?
這無疑是一個極具觀賞性的女人。
房內的燈光非常亮,照得床上的女人毫髮畢現。女人身材纖長,面板白嫩,特別是一雙美腿,簡直就是白玉雕成,沒有一點瑕疵。一雙蓮藕般的雙臂被縛在床頭上。
女人近乎裸體,只有小得不能再小的內衣比較勉強地守護著重要部位,黑色內衣將女人的身材襯托得更加性感。
女人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掙扎,文胸脫落了一半,倒給人一種特別的誘惑。
孫達對自己的定力還是比較自負的,但還是被眼前的景象雷得有點神情恍惚。他深深吸了口氣再緩緩吐出來,竭力提醒自己冷靜。
“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女人一雙迷離的電眼看著他,劇烈地扭動著身體,文胸徹底脫落,一片耀眼的白色丘陵落入他的眼中,讓他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他目光避開女人的身體,走到床前,解開繩子。女人一脫開束縛,像溺水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