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某人便繼續心安理得地看下去。
此刻,蘇拾花身上脫得僅剩下肚兜與裡褲,剛一挪身,突然腳底打滑,一屁股跌在地上。
蘭顧陰“蹭”地直起身,想也不想地往門外衝去,但幾步後,猛地恢復清醒,搖了搖頭,折身坐回原處,只在心內惱恨地罵著,笨蛋,迷糊蟲,洗個澡也能摔倒!
他凝神鎮氣,執行意念,再看……
蘇拾花揉了揉腰臀,皺眉苦臉地站起來,解開肚兜紅繩,脫掉裡褲,終於一絲不…掛,那纖細胴體在水霧縈繞下,就似薄紗輕裹的美人雕,嫋靄熱氣撲上肌膚,慢慢化成晶瑩的水滴,在嬌軀上懸而未落,流光淺淺,驚心動魄。
她伸出一條玉腿,用腳尖挑了挑澡桶裡的水,全然不知另一廂,蘭顧陰面若失神,幾乎痴了。
無痕推門而入,就瞧蘭顧陰端坐桌前,如尊石像,動也不動,彷彿根本感應不到他的存在。疑惑著,單膝一跪:“主公……”
意念被擾,活色天香的畫面很快消失。
蘭顧陰溘然睜眼。
無痕發現他臉生紅澤,氣息略微紊亂,直跟發了燒一樣,有點不確定地問:“主公,您不舒服?”
蘭顧陰鳳眸一挑,狠狠掃去,無痕哪裡知道,根本是他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只覺一股森寒的煞氣迎著面門襲來,整個人竟跪著被拂退了三、四尺遠。
“說,什麼事。”他言簡意賅,餘氣未消。
“是、是……”無痕方才驚出一身冷汗,有些打磕。
蘭顧陰早有預料,冷哼一聲:“難道是那老婆子發話了?”
“倒不是。”無痕整頓下措辭,“上面並沒急著催您回悉霧嶺,反而說,您想在外面玩多久就玩多久好了。”
搞什麼名堂?
老婆子一向狡猾多端,這回居然肯老老實實的放任他不管?
蘭顧陰沉眉不語,心中算計著,搖曳的燭光映上他的臉龐,恍恍惚惚間,腰際又浮現那一抹朦朧婀娜的玉影……擾得難思量。
他頗為頭痛地揉下額角,終是罷休地一嘆:“知道了。”隨後想到什麼,“那個傢伙呢?”
無痕很快明意:“一直在您設下的結界外徘徊,但沒有動靜。”
蘭顧陰不屑地哼了聲。
無痕略一遲疑,開口:“要不要我跟無霜先……”
“憑你們二人之力,還不敵那傢伙的一根手指頭,我可不願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