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有望了。”
“此話……怎講?”
“聽聞鄯兄之妻乃醫聖獨女,陪嫁時少不了珍奇藥材,想必定有一種祖母能用得上。”
“容我再想想。”鄯仲卿道。
“千載良機,鄯兄可得把握周全了,若是想好,便於我一道前去探望祖母,此事一成,想必小妹也十分高興。”白譽道。
“她……這些日子,過得好麼?”
“鄯兄怎地如此糊塗,人生在世,本就猶如飲水,冷暖自知,過得好是不好,直接問容妹不就知曉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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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一,白家聽風閣。
白譽走在前頭,支會跑腿的小廝道:“快去叫大夫,就說有人來探望祖母。”
鄯仲卿緊隨其後,待二人到了閣樓門口,早有人恭候多時,鄯仲卿只看見牡丹紗帳掛在屋頂,層層錦繡後躺著一個若有若無的人影,白譽恭恭敬敬的行禮道:“祖奶奶,孫兒來看您了。”
蒼老的聲音響起:“是譽兒麼?”
“是,譽兒帶先生來了,”白譽道,“您身體可有好些?”
“一把年紀了,還是老樣子,後院那些人都巴不得我早點兒死。”
“祖奶奶如何說這樣的話?您福大命大,定能長命百歲。”
“那位先生呢?快讓我瞧瞧……”
鄯仲卿走到簾幕前,鞠躬抱拳,寒暄幾句後,便退出帳外,走到門口,白譽給他使了個眼色,兩人跟著大夫走到對面的藥房裡。
“老夫人這病,長此以往怕是會傷及脾胃肺腑,久病在床,氣血太虛……”
“那依大夫您看,有何解決妙法?”白譽打斷道。
“只需一味骨草,解頑疾之憂,但這藥天下難尋……”
“鄯兄怎看?”白譽看向身邊的人,“白家在生意場上節節敗退,今年又在沽鄴遭此大災,怕是迴天無力,錢糧無收。”
鄯仲卿猶豫許久,還是嘆道:“也罷,我……盡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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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漁州君子樓頭。
“鄯兄難得豪爽過人,小弟先敬你一杯!”白譽拿起酒盞道。
鄯仲卿滴酒不剩,一杯下肚。
白容見狀連忙勸道:“二哥哥你們別喝太多,小心傷了身子!”
“今日一解多年之憂,實屬難得,自然要與鄯兄把酒言歡,怎麼,小妹你不高興麼?”
“二哥哥說的甚話……”白容一跺腳,舉起酒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