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燒烤去!”
眾人紛紛表示贊同,並認為老張請客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因為他的失誤讓大家空歡喜了一場。
海邊的落日格外迷人。酒紅色的太陽彷彿近在眼前,巨大的像是要吞噬掉整片海。夕陽的餘暉灑在海面上,像一大片細碎的星點。天空也被染得通紅,落霞像華麗的錦緞,綿延在遼闊的蒼穹之中,美的攝人心魄。
五個年輕的影子投射在金黃在沙灘上,長長短短,參差不齊,互相重疊,影影綽綽。
老張把涼拖拎在手上,赤腳在沙灘上跑著。細密鬆軟的沙子像無數只小手,撫摸著行人的腳丫,讓人一直放鬆到了骨子裡。
“哦~~~哦~~~”老張高興的忘乎所以,像個孩子似的叫著,迎著風飛跑。
海風吹拂著少年們的頭髮,也把每個人的心吹得癢癢的。大家各懷心思,都期盼著能發生一些什麼。唯有沒心沒肺的老張玩得最hihg,也最徹底的享受了這良辰美景。
愛情本來是一件美好的事,可我們往往把它變成了一種負擔。有了負擔之後,便不能盡情的大笑,放肆的奔跑。神經大條有時候往往是件好事,因為這樣才得以遮蔽了一些令人傷感的細節,人自然也就更快樂些。
燒烤鋪不遠,一會兒就到了。
老闆是個壯漢,一臉的路腮鬍子。手掌極大,可以輕而易舉的抓住幾十串肉串。
小店的名字十分別致,叫做“有家燒烤鋪”。
老闆為人很熱情,聽說他們是外地來的之後,給他們推薦了不少當地有名的海產。還說,當地人吃燒烤是一定要配上清源特產的扎啤,那樣味道才正宗。
他們禁不住老闆這麼一說,便要了一打扎啤。甭管會不會喝,既然來了,就一定要嚐到最地道的味道。
五人選了一個對海的位置。
聊著天等待美味。扎啤倒是先上來了。
老闆服務周到,替他們一一開啟了瓶蓋。
一向不學無術的老張竟然詩興大發,遂做打油詩一首,詩曰:“海上生明月,萬徑人蹤滅。我欲乘風歸去,又恐肚子空空。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眾人紛紛表示膜拜,讚歎老張此詩足以氣煞張九齡,柳宗元,蘇軾和陳子昂四人。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那首詩。。。唔。。。是我腦洞大開的產物。。。偉大的詩人們,我像你們致以森森的歉意。
☆、Chapter20
“我跟你們說,等爺有錢了,要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把一中那破地兒給買下來!”老張手裡抓著酒瓶,一隻腿翹在凳子上,大有梁山好漢大口喝酒的風範,說完又猛灌了一大口,足足喝掉了半瓶。
“你NC啊,破地兒你還買。”周翩祈說道。
付小易湊在她耳邊小聲說:“老張喝多了,別接他的話。”
“光”一聲,老張踩翻了凳子,自己也一屁股摔倒了地上,嘴裡還嚷嚷著:“把一中買了,建成化糞池,什麼老師主任校長的,全扔裡頭。老子這叫焚書坑儒!為民除害,哈哈哈。”說完,仰天大笑。
噗哈哈,大家也都被逗笑了。
付小易把喝高了的老張從地上拽了起來,說道:“行了行了,別演猴戲了,我們不給錢的。”
老張扔了手裡的酒瓶,瞬間轉換角色,大吼道:“禿頭,拿命來,哇呀呀呀!”
付小易滿臉黑線,只好好言哄著:“好了好了,禿頭已經死了。咱們快回大本營吧。”說著向其他人點頭示意,扶著老張先離開了。兩人的身影很快隱沒在一片黑暗中。
蔣晨滿臉興奮的說:“我來之前在網上查過,白海這邊每週六都會有煙花表演的,今天正好是週六。忘川,咱們去看吧。”
祁忘川點了點頭,對周翩祈說:“一起去吧。”
周翩祈本想說自己困了就不去的,但又不好意思駁祁忘川的面子,也只好點了點頭,權當做飯後消食了。
三人結了賬後,在沙灘上走著,夜晚的大海似乎格外平靜,就像個酣睡的嬰兒,安詳又迷人。
本該是炎熱悶人的八月,行走在海邊時,卻感覺格外清涼宜人,白海真是個避暑勝地啊!
“誒,你們高二是選文科還是理科呢?”蔣晨問道。
“文科吧。”周翩祈說道,幾乎是脫口而出。
“忘川呢?”蔣晨揚起臉望著祁忘川。
周翩祈也停下了腳步,這個問題的答案她也很想知道。
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