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易拍了拍老張的肩膀:“難得幹了件好事兒。”
老張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說:“這樣啊,大家收拾好行李,咱們兩天後就在這兒集合,有意見沒?”
“等下,我算算我打工什麼時候結束。”周翩祈掏出手機看了看日期。
“翩祈,大家都去,你就別掃興了。”蔣晨說道。
“唔,正好,兩天後八月一號,我打工結束了。”周翩祈說道。
“好,滿員,兩天後出發!”
兩天後,一行人一大早便坐上了開往清源的長途大巴。
一路顛簸,時間在談笑中也不知不覺過去了。
清源,白海。
五人拖著行李箱,兜兜轉轉,終於找到了老張說的那座“豪華大別墅”。
到那一看,大家都傻眼了,什麼別墅啊,分明是就是一棟兩層的小木樓!
周翩祈忍不住讚歎道:“是特麼豪華啊!”
祁忘川也說道:“是啊,簡直就是渾然天成,毫無人工的痕跡啊。”
老張乾咳了兩聲,難掩尷尬:“得了得了,都進去吧。”
老張開啟門的瞬間,大家又再次震驚了。
屋內的灰塵足有硬幣那麼厚,牆上結滿了蜘蛛網。有一扇木窗竟然只剩下了半邊,在海風中吱吱作響。
大家都被滿屋子的灰塵嗆得直咳嗽。
付小易隨手扯下一個蜘蛛網,上面還附著著一隻死蜘蛛。他甩了甩手,才擺脫了粘人的蜘蛛網。
“老張,你確定我們是來度假的,不是來鬼屋探險?這生存環境也太惡劣了吧。”付小易忍不住吐槽。
老張也無奈的攤了攤手,一臉無辜。
周翩祈拍拍老張,以示安慰:“看來你爸那朋友特會吹牛。”
“算了,大家別站著了。還好這兒還有拖把和抹布,趕快打掃吧。”蔣晨已經變回了乖乖女,順道開啟了人妻模式。
“哪兒有水桶,我去海邊上打水,大家就不用來回跑了。”周翩祈提議道。
祁忘川動作到快,從門後面找出兩個桶,對周翩祈說道:“一起去吧。”
周翩祈接過一個,兩人向海邊走去。
“蔣晨,怎麼愣了?”老張推了推望著門外的蔣晨。
“哦,沒什麼。”她趕緊收回了目光,定了定心神,臉上的不悅連老張都看出來了。
卻說此時,周翩祈和祁忘川已經走到了海邊。
祁忘川蹲下去打水的時候,周翩祈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全身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愜意的感覺。
“啊,有種我又回家了的感覺。”周翩祈望著遠方笑了笑,淡淡的,沁人心脾。
祁忘川站起身來,調侃道:“是啊,海洋生物。”
周翩祈從他手裡接過水桶:“哈哈,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真覺得我上輩子是條魚,而且還一定是大海里的魚。”
祁忘川笑了笑,不置可否。
兩人並肩往回走去。
周翩祈注意到祁忘川的桶裡有滿滿一桶水,而自己的桶裡卻只有大半桶。心頭湧上一陣暖意,她在心裡默默說了聲謝謝。面上卻不表現出來,她明白,祁忘川是在暗裡照顧她的面子。
一直忙活到傍晚,整棟小木樓才被打掃乾淨,被灰塵掩蓋的小樓終於露出了本來面目,倒也不顯得那麼簡陋了。
五個人累得像死狗一樣,橫七豎八的躺在木地板上。
“我絕對不相信,這房子只是一年沒人住。”周翩祈說道。
“我也這麼覺得。”付小易說道。
“起碼五年沒人住。”老張補充道。
“靠,你還知道啊。”眾人把矛頭一齊指向了老張。
老張吐了吐舌頭:“都怪我爸那朋友,我也是受害者。”
“咕~~”不知道誰的肚子叫了聲。
“晚飯怎麼辦啊?”蔣晨提出了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
“誰會做飯?”老張問道。
周翩祈攤了攤手:“我會吃飯。”
老張扶額:“本來也沒指望你。”
周翩祈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老張忙拱手討饒。
“我倒是會做。可是…拿什麼做?去海里現撈?我不會做海鮮。”祁忘川又指出了一個更加現實的問題。
眾人一時啞口無言,面面相覷。
作為此次活動的組織者,老張靈機一動:“我們來的時候不是路過一家燒烤店嗎?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