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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晨也算識時務,站了起來,拍拍手,漫不經心的說道:“這狗是不是狂犬病啊,這麼兇。”
祁忘川聞言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把周翩祈抱在手上,親暱的哄著,擺明了是做給蔣晨看的。
蔣晨撅起了嘴翻了翻白眼,往裡走去。
“誒呀,晨晨來啦,也不提前說一聲,阿姨沒準備什麼好菜啊。”祁媽媽聽到了聲音,端了水果走出來。
“哎呀,沒事兒,阿姨。”蔣晨靦腆的笑著,雙手緊握著。
“快坐下,阿姨給你削個蘋果。”祁媽媽一邊招呼蔣晨坐下,一邊把祁忘川推到她旁坐著。
蔣晨望了望身旁的祁忘川,羞紅了臉,低著頭不說話。
祁忘川倒很坦然,面對老媽的有意撮合他已經習以為常了,便順著祁媽媽的意思做。
“小川啊,你帶著晨晨去你房間吧,你們孩子跟我們有代溝,在我們面前多少有些不自在,是不是,晨晨?”祁媽媽拉著蔣晨的手,拍拍她的後背,將她看了看又看,不勝滿意。
“嗯,好。”母命難為,祁忘川帶著蔣晨來到了臥室。
祁媽媽還“體貼”的替他們關上了門,留給他們一個私密空間。
周翩祈也跟著他們到了臥室。
已經傍晚,臥室內光線不太好,祁忘川順手開啟了燈。
蔣晨毫不客氣的坐在了祁忘川的床上,祁忘川有些不悅,便坐在了書桌前的轉椅上,隨手拿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忘川,你…。。那天…。。”蔣晨望著祁忘川被書擋住的臉,有些吞吞吐吐。
“不是你。”祁忘川隔著書,答道。
蔣晨尷尬的笑了笑:“是啊,我知道的。你當我是妹妹嗎,哈哈。”眼淚卻不爭氣的落了下來,她立刻抬手擦掉。其實她早已經知道答案,只是還有些不甘心,非要祁忘川一個巴掌甩在自己臉上才肯罷休。周翩祈,你等著!她攥緊了手心,心中早已醞釀好的那個大計,看來是一定要實施了。
她撇了撇祁忘川的書桌,他的手機正好放在那兒,便說道:“忘川,我口好渴啊,你給我倒杯果汁吧,要葡萄汁。”
祁忘川放下書:“家裡沒有果汁了,我給你現買好嗎?”
蔣晨笑著點了點頭,正中她的下懷。
祁忘川便轉身出去了,順手戴上開了門。
蔣晨躡手躡腳的下了床,將門輕輕開啟一條縫,窺見祁忘川正穿鞋準備出門,心下一喜,默默關上門。來到書桌前,開啟祁忘川的手機。
很快在通訊錄裡找到了周翩祈的名字,便發了一條簡訊:今天晚上八點,竹溪公園後門見,我會告訴你那天我的表白物件。不見不散。
她的手幾乎顫抖,打完字之後,由複查了一遍,確定沒問題,才哆哆嗦嗦的按下了傳送鍵。手機顯示傳送成功。她放下手機跳到床上,覺得不妥,又把已傳送簡訊箱刪了個乾乾淨淨,才回到床上。
閉著眼,假裝睡覺。
這一切,都落在了在床邊打瞌睡的周翩祈眼裡,她難以相信眼前的這一切。原來四年前的那場禍事並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她的雙眼佈滿了血絲,一下跳上床,對著蔣晨瘋狂的嘶咬起來,尖尖的爪子在她臉上劃出一道道血痕,她露在裙子外面的小腿被咬的血肉模糊。蔣晨驚聲尖叫“救命啊,救命啊”,祁媽媽聞聲趕來,看到了發狂的周翩祈正在撕咬著蔣晨,床單上是大片血跡。
她一驚呼一聲,跳上床,抱開了雙眼血紅的周翩祈。檢視蔣晨的傷勢,蔣晨只是一個勁兒喊疼,不住的呻吟。
祁忘川趕回家時,崩潰的周翩祈早已經跑了出去。他抱起臉色發白的蔣晨坐上了一輛計程車,往醫院趕去。
與此同時,正在家中的周翩祈(不是祁葩!)收到了簡訊,有些疑惑,天這麼晚了,為什麼祁忘川會叫自己去那麼偏得地方呢?但又想到他告白的物件,便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騎上車就往竹溪公園趕去。
她一邊騎車一邊望著腕錶,現在是7點55分,起碼還有一刻鐘自己才能到,祁忘川也真是的,怎麼這麼急。
她騎到目的地的時候,只見竹溪公園走早已經關了門,後門口更是燈光昏暗,草叢茂密,有些陰森森的感覺。她壯著膽往又有人影的那處走去。
“祁忘川,祁忘川。”她試探著叫著。
草叢中突然竄出一個人影,一隻手捂住周翩祈的嘴,一隻手抱著她的腰,把她往草叢裡拽去。那人的力氣格外的大,周翩祈死命的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