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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翩祈被祁忘川這一席話驚的目瞪口呆,整個人像是被禁錮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

他在說些什麼啊,瘋了麼?!

“現在,我要鄭重的說出她的名字,她叫——”

“下去,下去。”在千鈞一髮之際,一幫男老師衝上了舞臺,生拉硬拽的把祁忘川拖下了舞臺,掰開他的手,搶走了話筒。祁忘川拼命掙扎,臉憋得通紅,但終究無濟於事。

一路被老師們押到了後臺,狠狠地訓斥了一頓。險些扣押了他的畢業證書。

這件事很快傳遍了全校,成為了好事之徒們熱議的話題,在一中內傳為一段佳話,大家紛紛猜測著那個幸運的女孩兒會是誰。蔣晨無疑成了最大的猜測物件。漂亮,溫柔,善良,成績也不賴,她符合了大家對校草女友所有的要求。

周翩祈卻失魂落魄了好幾天的,將自己關在家裡,一關就是好幾天。不接任何人的電話,也不和任何人說話。只是呆呆的坐在窗前,雙手抱著膝蓋,將下巴擱在膝蓋上。雙眼空洞,像是被抽乾了有所,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35

回憶到這裡,周翩祈長舒了一口氣,她和祁忘川的那些陳年往事似乎已經道盡了,但也只是似乎而已。

在遇到祁忘川之前,她一直以硬漢自居,認為自己一定不會像其他女人那般為了男人要死要活,痛不欲生,她覺得那樣的女人是活該,對待男人本就不應該掏心掏肺。

直到遇到了祁忘川,她命中的煞星。以前所有的豪言壯志都頃刻間灰飛煙滅,在他的一顰一笑之下化為灰燼。原來,女人最可憐的一點便在於,一旦真心愛上一個男人,便會傾其所有,不死不休,化為灰燼也要與那人一道。

她坐在窗臺上,半眯著杏眼,望著窗外隨處可見的暑熱。已經是七月了,高考已經告一段落,祁忘川變得格外悠閒。每天八,九點起床,洗漱後給陽臺上的花花草草澆澆水,除除草,眨眼便到了中午。吃完午飯後,躺在空調房裡睡個午覺,下午兩三點起來上上網,看看電視,逗狗玩兒。

周翩祈則永遠是安安靜靜的呆在一邊,不礙著他,只是遠遠的看著,竊以為可以一直這樣下去。

那天,祁忘川正坐在沙發上,捧著剛剛從冰箱裡取出來的,還冒著絲絲白氣的半個西瓜,用鐵勺挖著餵給周翩祈吃。

周翩祈坐在她腿上,望著他近在咫尺的濃密的睫毛,享受著他溫柔的眼神,並且此時,他的眼中只有她一個。

一勺又一勺,轉眼已經吃了大半,周翩祈摸摸圓滾滾的肚皮,偏過頭,示意祁忘川自己已經吃飽了,別餵了。

“叮鈴鈴,叮鈴鈴。”一陣清脆的電話鈴響起。

祁忘川放下西瓜,把周翩祈從腿上挪開,跑去接電話。

“喂,您好。找誰?”祁忘川問道。

“忘川,是我啊。”電話裡傳來一聲甜膩的嬌嗔。

“什麼事啊?”

“怎麼聽到是我,聲音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啊,你在等誰的電話啊。”蔣晨似乎有些不高興。

“沒有,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雖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但是祁忘川對蔣晨一直是保持這樣禮貌又疏遠的態度。

“沒勁,我等下到你家。”蔣晨直接攤牌了。

“為什麼,有事嗎?”祁忘川臉上的笑僵了僵。

“沒事就不能去嗎?你家有其他人啊?”蔣晨已經不屑在祁忘川面前裝文靜了,她已經徹底厭倦了。

“你晚上再來吧,我等下要出去。”祁忘川望著沙發上的周翩祈,如此說道。

“怎麼這樣啊,算了,晚上我一定來啊。掛了。”說罷,啪嗒一聲掛了電話。

祁忘川擱下電話,坐到沙發上,抱起周翩祈,揉揉她的腦袋,無奈的說道:“唉。不速之客不請自來啊。”

周翩祈隱約能猜到對方是誰,便乖覺的在他懷裡蹭癢癢。

晚上,蔣晨如約來到了祁忘川家。穿著一身粉色小洋裝,頭上綁了個水鑽蝴蝶結,甜美異常。看到開門的祁忘川就一把撲了上來,抱住他不肯放手。

祁忘川無奈,只好任由她抱著。

周翩祈在祁忘川腳邊一個勁兒的叫喚,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情緒。蔣晨抱夠了之後,蹲了下來,揪了揪周翩祈的小耳朵,又捏了捏她的臉,把她當成了玩具。

周翩祈當然不會任由她擺佈,汪汪的叫喚了起來,面露兇光,露出鋒利的牙齒,渾身的毛都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