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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己是不是應該再一次嘗試去相信,相信自己並不是走入了一個局,而是真真正正地走進了他的心。

也許,他說一定會幫自己,便是真的是要拿真心來對待自己,他要的信任與依賴,自己全副托出,是否也就能夠得到相對的回應。大概真是自己想得太多,總感到他是在下很大的一盤棋,唯恐自己深陷其中萬劫不復,是以不肯遺失自我,不敢身心交付。或許,他願意這樣對待自己,糾糾纏纏,週而復始,真的是因為愛情?

宇文凌將身子傾斜著倚在床柱上,尋了個舒適的位置,靠在她的身邊。見她閉了雙眼,一副安安靜靜的模樣,可眼睫之間仍舊撲朔迷離,微微顫抖,心知她內心煩憂,必是不能安然入眠。

輕輕一聲嘆息,終是伸長了手臂,自一側繞過她的肩頸,搭在她另一邊的肩頭,就這樣將她整個人虛空地圈在了懷裡。

辛瞳未想到他竟會做出這般,乍然的親密讓她現出些許的不自在,身子微微挪動,就要睜開眼睛,卻感到溫暖的掌心落在肩頭,將她輕輕按住:“別動,就只有今晚,讓朕就這樣看著你,你只管安心。”

等到第二日醒來,已經天色大亮,辛瞳朦朦朧朧睜了眼睛,恍惚之中有點不知身在何處的飄忽感。等再清醒一些,驀然想起昨日發生的種種,傷心的,悲憤的,惶恐的,還有溫暖的……

忍不住向身旁看了看,並未留下任何痕跡。昨日皇帝是在什麼時候離開,自己已然沒有了任何記憶。果然就像他說的,這樣足足的睡過一覺之後,心境豁然了許多,雖然依舊清楚地記著已然發生的種種,但卻不再自怨自艾形影自憐,像是重又有了希望,清醒地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也終歸意識到自己理應堅強地走下去。

收拾好情緒,才出了寶華閣,便見幾人正在外頭候著自己。辛瞳看過去,為首的宦臣有些陌生,卻又像是在哪裡見過,瞧著身上衣飾倒不似尋常小太監。

未等她再細想,那人已然上前:“辛姑姑,您可真是讓我好等,雜家奉了太后娘娘旨意,要您這就往壽康宮去。”

辛瞳一瞬之間以為自己聽錯,卻聽旁邊人又在催促:“姑姑,姑姑?是太后娘娘召您,事不宜遲,趕緊去吧。”

莫名的不祥預感席捲而來,辛瞳實在不能知曉太后在此刻傳召自己究竟所為何事。在此之前,她從未將自己放在眼裡,可昨兒出了一趟宮,今兒一早便叫自己過去,要說這其間沒有什麼牽連,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

辛瞳潛意識裡十分抗拒,在明知自己父母之死與太后親子,當今的明親王有直接關聯的情況下,她根本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個後宮之中最尊貴的女人。自己視她為敵人,而她又拿自己當什麼,這樣的問題說起來可笑,但卻是此時很快就要直面的問題。

“公公,太后娘娘傳召,我自然應當即刻奉召前去。只公公有所不知,前兒宣正宮裡頭主子重給落了規矩,我們這般御前伺候的,但凡要去哪裡都得朝著上頭知會聲,煩請公公隨我往清心殿去趟吧,主子在早朝,不知李公公有沒有跟去,我得同他說一聲。”

面前之人略一遲疑,卻終是沒能加以阻止,招呼了人一同跟著她往清心殿去。

李桂喜倒是在,見了這人,顯然熟識的很,上來便是好一陣寒暄,辛瞳這才瞭然領頭那人原來是壽康宮總管成田樂,難怪會有幾分熟悉。只太后竟讓自己身邊的首領太監親自過來傳旨叫自己,實在不知所謂何意。

李桂喜聽人說明了來意,支支吾吾一番一時也不好做決定。猶豫半晌,還把這事兒丟還給辛瞳:“姑姑您自己看吧,主子不在,我這兒也不好給您做決定不是?”

辛瞳半晌沉默,料定太后此番傳召必有說法,倒當真不怕她會對自己做什麼,畢竟自己人微言輕,太后自衿身份絕不會為著一介宮婢失了身份,更何況,如今自己是皇帝身邊貼身伺候的,宮中無人不知,人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即便是太后,也斷然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拂了皇帝的面子,如此,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這番過去,說不得還能有些意外收穫,知己知彼,才是常勝的秘籍不是?

“公公,等主子回來您代我回稟一聲吧,就說我隨成公公往壽康宮去了。”

李桂喜瞧著兩人已然走遠的身影,手託在下巴上皺著眉頭輕聲唸叨:“這個成田樂,有幾分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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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隱情

辛瞳與這成田樂並不熟識,也就一路上沒有過多交流,直到了壽康宮前,這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