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經來不及了。
“嘶!”車前線嘶嘶的抽著涼氣。張腫得像大豬頭的臉因痛而扭曲起來。不過,他還是用那像熊貓一樣的大眼睛,瞄了瞄已經從門口走過來的人。
“這是哪兒?你是誰?”
小護士望著那張都變形成南瓜的臉上,竟然還露出了一絲驚懼。差點沒有直接笑了出來。不過,職業素質很過關的她,終究還是把笑聲給咽回去了。只留下一臉比春風還要燦爛一些的笑容。
“您不記得了嗎?這裡是廠衛生院。我是護士。昨晚您和陳廠長都喝多了酒,然後打了一架。結果,兩人都住進醫院來了。”
他跟陳慶山打架了?車前線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只不過,怎麼瞪也沒用,依舊只有一絲縫,依然看不出面前的護士。接著腦子裡畫面一個一個閃了出來,為什麼他只記得自己打了自己?
“陳慶山呢?”做為廠長,車前線竭力保持著他在人前的光輝形像。
“陳廠長就住在隔壁,他的傷比您重些。”小護士接著又驚奇的道:“真沒想到您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竟然把陳廠長給打趴下來。而且,兩個人都拉不住你們。”
小護士的話,像天雷一樣將車前線給雷焦了,差點就讓他當場掛機。他不但跟陳慶山打架,還打贏了?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
等等,兩個人都拉不住他們?
車前線似乎有點意識了。他想起來了,他是跟陳慶山打起來了。因為,他打了自己後,那個龜兒子還敢恥笑他。接著,他直接撲過去揍他。
可是,他根本就不是陳慶山的對手。那傢伙一拳就把他的嘴巴給打歪了,連眼鏡也打掉了解。他是一個八百度的近視眼,再加上喝了一瓶酒,帶著眼鏡都是暈的,別說不帶眼鏡了。然後,他就成了陳慶山的出氣桶。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