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欲說著就匆忙出去了。
“豐!”成玉趕緊叫道。可是,回答她的卻是芸姨的聲音。
“別叫了,人都已經走了。”
“這孩子!”成玉忍不住嘆了一句。她拿這個有主見,又任性的兒子實在是沒辦法。
“我看這孩子很有魄力,你就知足吧!”芸姨五十多歲,在國內是護士長。退休後隨著兒子來日本享清福的。因為閒不住才出來找工作的。她從來沒把自己當成低人一等的保姆。與他們母子說話,也都是有哪句說哪句。也正因為她這樣的個性,成玉才將她當成姐姐一樣尊重。
“芸姐,我心裡好慌,好怕!”成玉堅涉的道。
“怎麼了?”芸姨走過去拍著成玉的肩膀安撫道:“是不是因為那個大使說的話,所以覺得堵得慌。那種沒風度,沒禮貌的男人,咱就別理他。”
成玉用力搖頭道:“不,別這麼說楊大使。是我對不起他……”成玉哽咽著將自己眼睛失明的經過說了一遍。“我們剛剛才知道,那個救了我的年青人。就是楊大使的兒子。而且,他也因為受傷中毒,而失明瞭……”
“原來是這樣啊!”芸姐聽得心驚膽顫,最後心有餘悸的道:“那也難怪,他會當場發飈。如果換做是我,肯定比他表現得更過份。他肯定以為你們當時是怕承擔責任,故意丟下他不管,偷偷跑掉了。”
“是啊!誰都會這麼想的。”成玉點了點頭,苦惱的道:“芸姐,你說,這要命的人情債我該怎麼還啊?”
“唉!”芸姨唉了口氣,無奈的道:“其實在這件事上,你們倆都是受害者。只有抓到那個真正的兇手。讓他們將仇恨發洩了。估計,他們心裡會好受些。”
成玉點頭道:“沒錯,我會讓小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