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芸姨唉了口氣,無奈的道:“其實在這件事上,你們倆都是受害者。只有抓到那個真正的兇手。讓他們將仇恨發洩了。估計,他們心裡會好受些。”
成玉點頭道:“沒錯,我會讓小豐將那兇手交出去的。”
“你說什麼?”芸姨不敢置信的道:“你說那兇手在小豐手裡?”這怎麼回事?兒子謀害母親?可是不對啊!雖然才認識幾個小時,可是她能看得出來那個原田豐欲很愛母親的。
“唉!”成玉搖頭嘆道:“這一切都緣起於我和他爸的一段孽緣。這話說來太長,有空了我慢慢給你說。”成玉拉著芸姨的手,緊張的道:“剛才小豐說要去楊大使家看那孩子。我想請您陪我們一起去好嗎?您幫我看看那孩子的氣色,我真的覺得很對不起他。”
“沒問題。這事包在我身上。”芸姨爽快的回道。
楊慶龍與吳參贊離開酒店後,一直注意著上司臉色的吳參贊小心的問道:
“頭兒,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是有些事。”楊慶龍淡淡的道:“不過,是私事。”
既然言明是私事,那就是讓她別再追問的意思了。吳參贊立刻閉嘴。然後,兩人一路無語。直到楊慶龍將她送到家門口。楊慶龍歉然道:
“今天的事不好意思,改天讓你嫂子做一桌好吃的補償你。”
原本這樣的場合他是該攜妻子參加的。因為妻子要在家照顧兒子的治療,他才臨時拉了這個下屬去救場。可是,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現在人家還沒吃飯呢!
“哈哈,那好,我可等著了。”吳參贊笑著回道。然後客套的邀請道:“要上去喝杯茶嗎?”
“謝謝!不了,下次吧!”楊慶龍現在哪有心情跟人喝茶聊天啊!他得趕緊回去看著小欣為自己兒子治眼睛。
楊慶龍提前回來,大家並不意外。對於一個關心兒子的父親來說,參加應酬肯定比不上他兒子的眼睛復明重要。因此,他開門進家,只有妻子一個人從楊爽的房間伸出頭來看了他一眼。並對他做了一個襟聲的動作。
楊慶龍立刻會意,輕輕拉上門,捏手捏腳的走過去,壓著嗓子,輕聲問道:
“怎麼樣了?”
楊夫指了指房間,示意他自己看。
楊慶龍伸進頭去,見所有人都在專注於楊爽的眼睛上。他也隨站大家的視線看過去。只見楊爽的眼睛周圍插著許多細如毛髮的金針。那些金針,在小欣的引導下,正在楊爽的眼睛周圍跳舞假的顫動著。那情形既壯觀,又驚險。不過,楊爽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他明明醒著的,卻感覺不到痛。
這樣的情形一直延續了將近十分鐘,楊爽的面部表情明顯起了變化。露出了些微不適的表情。
“是不是有點感覺了?”小欣輕聲問楊爽。
“嗯”楊爽應了一聲。
“不錯,這說明你的眼部神經正在逐步復甦中。”童大小姐鼓勵道:“儘量忍一忍,實在忍不住了你就出聲。”
“好!”楊爽欣喜的回道。他不怕痛,痛就說明他的眼睛有感覺了。這讓他離光明又近了一步。
童大小姐取下幾支針後,接著運用內力,催動著金針刺激他那些壞死的神經末梢。只有將這些細微的末梢啟用了。她才能夠做進一步的治療。
又過了兩三分鐘,楊爽額上已經開始冒冷汗了。因為咬牙忍痛,他的眉頭自然的皺在一起。眉頭上的金針也因此而跳得更快了。
“唉喲!”他終於忍不住呼痛。童大小姐趕緊收功。那些金針也隨之靜止。看得除了林老爺子以外的其他旁觀者一個個暗自吸氣。
“好了,沒事了。”童大小姐像哄孩子似的細聲哄道。然後飛快的將那些針拔出來放在一邊的針盒裡。這時童大小姐的額上同樣是滿頭大汗,只不過,她是真的累出來的汗。
邱天宇趕緊抽了幾張紙巾替小欣將臉上的汗擦掉。童大小姐微笑著衝他眨眼,以示感謝。她的手並沒有停,接著又換了稍大一號的針,深入了一分,接著治療。如此反反覆覆的施針幾遍。直到換了一組針灸大夫平常用的銀針時,楊爽已經痛得暈過去了。
林老爺子趕抓住楊爽的手碗,給他注入一股能量。讓他能經受住痛苦的煎熬。要想重塑經脈,說白了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這其中的痛苦的確不是常人能忍耐的。
“爺爺,您看怎麼樣了?”童大小姐收回內力,望著林老爺徵求道。
“還差一點點火候,你接著來,好了的時候我會告訴你。”林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