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發的爭吵更是一次比一次激烈。
起初喜歡她身上的那種女生特有的小矯情,他或服軟哄她,或強硬征服,都是樂趣所在。可漸漸地,他開始忙於工作,沒有時間和經歷去哄了,於是,又是沒完沒了的爭吵,他不想吵,她說他在冷暴力,他吵,她說他得到手了就不珍惜……
是真的,他又犯了男人的通病,得到手就不珍惜了?
博晏不知道。
狠狠地一記遠射,進球!同時他也失足跌坐在了地上,滿頭大汗。
煩惱真的能隨著足球一道滾遠?並沒有……
直到一陣冰涼貼上了他的胳膊上。
有時候面板的記憶力甚至好過頭腦,那是多久之前了?每次他遇到什麼煩心事,都會來這兒踢球,每次他累得倒在球門前,都有一個人,會悄悄地走近,把冰鎮的礦泉水貼上他的胳膊。
他被凍得一激靈的同時,回頭必能看見一個大大的笑臉——
“哎……就知道你又跑這兒來踢球了……”
就這樣,記憶和現實的界限短暫地混淆,此時此刻的博晏回過頭去,幾乎是下意識地:“袁滿!”
回頭。
愣住。
博晏眼前的,是宋林佳。
宋林佳估計也聽出了吧,在他叫出這個名字並回頭的那一刻,語氣和眼神裡,都是期待的——即便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宋林佳拿著礦泉水,手心再冷,也冷不過她此刻的心。
那麼急切地找來,汗流得妝都花了,自己男朋友脫口而出的,卻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宋林佳想要冷笑,笑不出。
博晏連忙站了起來,眼神是慌亂地,刻意掩蓋什麼的——或許連他自己都嚇到了,為什麼會喊出袁滿的名字……
“你怎麼來了?”
回答他的,是宋林佳扇來的巴掌聲。
巴掌聲在夜空中幽幽地迴盪。
***
同樣一片星空下,鄭衍敘的回憶還在繼續——
“不過說到底,我應該謝謝你和博晏,是當年的你們讓我看到了希望——胖沒什麼大不了,一樣可以過得這麼開心,一樣可以有人愛。如果不是因為我突然領悟到這一點,我的厭食症應該一直都好不了,估計現在已經死了。”
鄭先生破天荒如此真摯地剖析他的過去,習慣了他冷眼冷語的袁滿還真有些不適應,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我豈不是你的救命恩人?”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