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其無法補給國內其的同時,也無法履行佈列斯特合約,最終在德奧壓力下不得不向我們求和。”
“如果他們一直堅持到德奧崩潰戰敗都沒有求和呢?”田中義一問道。俄國實在是太大,即使打到喀山,那也只是俄國地理上的中心,要干涉、要消滅紅俄真是太不好下手。
“真要是這樣,那我們就再看看和其他幾支白軍、干涉軍有沒有聯合作戰的可能。如果有,那我們就聯合這些白軍、干涉軍,和紅俄決戰,擊敗他們問題自然而然就解決了。”徐敬熙道,“如果沒有聯合的可能,或者聯合也沒有勝利的可能,那我們就只有退出察裡津,就在這裡等待與紅俄決戰。我們如果勝利了,那一切都好說,如果是失敗了,那……”
戰敗了那自然什麼都沒了,不過這實際上對日本而言損失不大,真要是屍山血海下來,那些財閥說不定會半途喊停撤退,但對於大正天皇、陸軍以及日本民眾來說,連續兩次失敗將徹底喪失振興日本的希望,這是不可能接受的。
“那就幹吧!”田中義一有些自作主張的說道,讓旁邊寺內正毅直皺眉。
“閣下。我軍進入露國還要等國內內閣準允……”寺內正毅和藹的說道,雖說是準盟友。但中日聯合大規模入俄作戰,總是要報備內閣的。所以作為司令官的寺內不得不提醒。
徐敬熙當然知道這個程式,他這邊笑而不語時,總督楊增新說道:“寺內大人不必為難,我國總理此時已知會貴國駐華大使,簡要的作戰計劃今日就會到達貴國內閣,以當今的形勢看,這個作戰計劃九成九要透過的。我國的意思是,兵貴神速,既然俄國人不答應我們的要求。更是拒絕談判,那此戰就應當早打,且越早越好。”
楊增新說完,司令員彭清鵬又道:“寺內閣下,我軍已經動員了,今天晚上部隊就將上火車開往海港;騎兵軍則已經越過南烏拉爾河,往阿斯特拉罕進發。我認為貴**隊現在可以馬上動員,以進入一級戰備狀態。等待貴國內閣訊息的這段時間,部隊甚至可以先開赴克拉斯諾沃茨克。畢竟在上船以前是可以撤回的。”
彭清鵬的建議無可厚非,不過簡要看罷作戰計劃的宇垣一成還是有些擔心的道:“閣下,露西亞真的到了這種地步嗎?”他說罷又強調道:“我不是懷疑貴軍的情報搜尋能力,我只是對紅俄統治下的……”
“慘無人道是吧?”徐敬熙微笑起來。他當時看到情報局遞交上來的報告也是如此吃驚。
“是的,這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布林什維克也是革命黨。他們……。”宇垣一成搖頭道。
“誰說革命黨就會比其推翻的物件好?”日本人拿出的這個理由讓徐敬熙感覺很好笑,“歷史不是誰最仁慈雖就能勝利。恰恰相反,是誰能最殘暴誰就能勝利。布林什維克能在俄國革命黨中脫穎而出。除了他們善於利用輿論民外,剩下的原因就是他們最殘暴了。”
徐敬熙笑著說完,他再看著寺內正毅和田中義一道:“三位請務必牢記:對布林什維克的戰爭不必談什麼紳士風度和文明習慣,他們軍隊中雖有舊俄軍官,但司令官對這套東西並不感興趣;同時,也不見得要遵循什麼國際法,一切都看對方的作為,如果對方有遵循國際法的做法,那麼我們再遵循不遲。”
察裡津之戰的情況由朱建德上校的報告提交上來後,戰爭的烈度對於整個中亞司令部震動極大,所以徐敬熙做主將戰爭的恥度放低,基本可以說是為了勝利不顧一切。日本人這邊雖然骨子裡殘暴,可他們現在還是英國的盟友,西化那麼多年,還穿著西裝循規蹈矩,所以徐敬熙不得不提醒。
交代完要交代的事情,戰前會議就結束了。等到日本人走後,總督楊增新看著徐敬熙道:“情況真有這麼情報上說的那麼好?”
“嗯,就是壞也壞不到哪裡去。”徐敬熙道。雖然是遠征,可他對勝利滿懷信心。
可楊增新一直負責政務,軍事上的事情他了解不多,他再問道,“可惜察裡津那地方我們鐵路連不上啊,要不然戰好打多了。”
“鐵路連不上不是還有運河嗎。”徐敬熙道。“伏爾加運河相當於四五條鐵路,支援五十萬大軍作戰根本沒有問題。”
“可運河就不怕敵軍破壞?水運雖好,可那邊的情況我們不熟悉啊,一旦結冰那就麻煩了。”楊增新皺眉,他說罷又道,“可惜此地離察裡津有幾千裡,大軍沒到怕俄國人就知道了。”
援助斯大林同志的糧食,一直是以援助波斯的名義運輸的,真正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只有情報局、總參少數幾個人。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