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這個參謀長基本是吃白飯的,許多計劃都是洲髓構思好後,再安排參謀部驗證可行性、補上漏洞,我們啊。就是給他打下手的。這次駐師防線的右翼,參謀部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收集洛林地區的各類資料。總的決策還要洲髓到了地頭才能最終確定,甚至國內還需要增派多少兵來,也要那時才能確定……”
“還要增兵?”徐大純很是吃驚,“不是說好五十萬的嗎?”
“五十萬那是包括俄國人。這些人說好用也好用。說不好用也不好用,所以啊,國內總的方針是將他們賣給法國人、英國人,然後換上一批火炮和彈藥。五十萬是從國內來的人數,其實現只有三十萬是由我們指揮,俄國人因為均給了英法兩軍,不歸我們管。”周思緒道,他看徐大純臉色忽然轉為擔心。便再道:“獨立指揮那是我們來之前就寫進了條約的,而右翼的敵人。也就是德奧那幾個集團軍,他們只是固守,並無進攻的打算——對於現在筋疲力盡的德國而言,最重要的是佔領巴黎,而不是偏遠的東北地區。”
“巴黎……,所以法國人問我們要這些俄國兵?”徐大純邊想邊點頭,正所謂擒賊先擒王,巴黎是法國的首都,雖然法國政府已經遷往波爾多,可巴黎在法國人心中還是自己的首都,如果這座城市被德軍佔領,那所帶來的政治意義是難以估量的。
徐大純是南非二期,又是南京陸軍學堂出身,日俄戰後一直和雷以鎮搭檔,所以和周思緒並沒有什麼交情,這一次因為赴歐作戰搭班子,幾個人才熟悉起來。和不太愛說話的林文潛不同,周思緒素來多話,他在軍中的作用,更多的是與外界溝通協調,再則是統籌參謀部各項事務,但真正的參謀工作還是底下的參謀做。
見徐大純並不是熟悉裡面的關節,停車等候的無聊中,周思緒不由笑道:“這些俄國人是被我軍俘虜的,先不說怨恨不怨恨,就看現在俄軍反戰的反戰、潰散的潰散,這種軍隊敢用嗎?”徐大純還沒有答話,周思緒就自問自答道:“這種軍隊其他人不說,反正我們是不敢用,一旦德軍進攻,俄國兵負責的戰線發生潰敗,那我們可就要全交代在那裡。
先生不是說俄國最終會退出戰爭嗎,一旦俄國臨時政府宣佈俄國退出了戰爭,那這些俄國人有什麼理由再讓他們作戰?拿錢收賣,我們可買不起,不花錢靠武力壓制,我們三十萬人壓制他們二十萬人,這不是自己和自己打起來了嗎?所以啊,趁著俄國臨時政府還沒有退出戰爭,早些把他們賣個好價錢才是正理。至於俄國離開後那一百多公里的防線怎麼辦,那就只能從國內增派部隊了,我們多付的只是一筆運費,可這筆錢可比換來的那些重炮和炮彈便宜多了。”
沒想到前段時間參謀長周思緒天天和法國人英國人開會就是在‘賣人’,也難怪第一批遠洋船隊到達後,臨時司令部並沒有遷往南錫。徐大純想到這裡忽然問道:“我們不用俄國人,英法他們就敢用俄國人嗎?一旦德軍進攻的時候,那……”
“英法軍隊本來就多,我們是一個半人看一個俄國兵,他們是三五個人看一個俄國兵,只要打亂建制,以連營規模編入現役部隊,那問題是不大的。再說,即便是俄國人出了事情,又何我們有什麼關係?”周思緒笑道,“我們參戰是為了戰後利益的,只要協約國勝利,我們表現又不算差,那戰後利益肯定是有的;而參戰的軍費來自商船隊,戰爭拖的越長,我們的錢就越多,所以,在最終能獲得勝利的情況下,戰爭打的越久對我們越有利。”
戰爭關乎政治,當第三批遠洋船隊到達後,那中國就基本履行完了義務:即在冬季之前派遣五十萬軍隊前往法國參戰。這五十萬人,上個月因為同意將二十萬俄軍俘虜作為補充兵員交給英法兩軍。那駐守聖迪濟耶以東防線就只剩下三十萬遠征軍,雖說之前這段防線預定的守軍是五十萬,但後面二十萬何時到達。便要看遠征軍參謀部的安排了。
將在外有所不受,聖迪濟耶以東的仗打不打,打多大,全看遠征軍自己的安排,英法的底線是遠征軍必須守住現有防線,並在其他防線需要時發動牽制性進攻,至於其他便不做要求了。在他們的算盤中。不管中國人是怎麼想,他們最少獲得了五十萬後備軍,並且其中還有二十萬是生力軍。憑藉這股力量。如果俄國真如之前所預料的那樣退出戰爭,東線東軍西調下,聯軍也能穩住防線,後面則是等待美國司令官潘興所宣稱的一百萬美軍到來了。屆時一百五十萬中美遠征軍。加上本就有的兩百多萬英法聯軍。四百多萬部隊總能在整體戰中將精疲力竭的德奧聯軍徹底拖垮。
用中國遠征軍刺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