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陸挽只看到半句旗語,那潛艇就在夜色中迷糊了,而後白色浪花四濺,它們似乎潛入了海底。
放下望遠鏡,陸挽看了一眼依然不見月亮的天際,道:“晚上風浪比預想的大嗎?”
“嗯!氣象部門預報為五級,說是颱風的前兆,我們登島後有幾天時間作戰,而後就只能等颱風過境了。”旅部參謀長陳子明說道,他是煙臺海軍學校第二屆畢業,不過不是閔人的他只覺在海軍前途無望,畢業又投考保定陸軍學校,後來幾經轉折,變成了陸戰隊參謀。
聽聞風浪將有五級,陸挽忙道:“那些機帆船受得了嗎?”
“機帆船是挑選過的,應該無事。就是那些帆船有些危險,但都是老漁民了,更大的風浪都遇見過。”說道這裡陳子明笑道,“別看他們落在後面,說不定它們要比我們先靠岸呢。”
“先靠岸?”陸挽道,陳子明是說風浪裡帆船估計會走的更快,不過他卻沒有那麼樂觀,只擔憂道,“這些船不求早到,但願不要把船陣給衝亂了。”
夜色漸濃,待到夜間十點鐘的時候,海面上風浪越來越大,大船還好些,船隊後側機帆船、帆船則在風浪裡開始飄忽了。為了使士兵保持體力,小船上都沒坐人,而是裝滿了彈藥,彈藥雖沉,可船還是顛簸的厲害,那帆蓬雖然只拉起三節,可依然被海風吹的鼓漲鼓漲、嘩啦啦作響,船桅也顫巍巍的,被風帆拽著順勢將船身也拉的傾斜。正如陳子明說的,乘著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