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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心裡掙扎著,小久不解地抬起頭來,眸底水霧一片,“你不是應該很有經驗麼?怎麼……怎麼?”

到底還是問不出來。

脹紅了黑臉,謝大隊長有些閃爍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望著她那白得透明的肌膚,覺得腦袋有些發暈了,喉頭緊了緊,抱著她的力道重了又重,越來越用力。

“小久,我要說……沒有過,你信嗎?”

腦子迷濛了兩秒,邢小久微應了一聲,出於本能地瞪大了眼。

老實說,這個意外有點突然,她還真的不太敢相信。

“小久……”只是叫了她,男人的目光有些閃躲,有些急切,想要解釋,又有些不好意思,最終還是閉了嘴。

“真的?”邢小久皺了下眉頭,還沒有從這個意外裡緩過勁兒來。

低頭望著她,老實的謝大隊長說得很誠實,“嚴格說來……也不是。”

心裡一窒,小久望著他,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雙水瞳望向男人的眼底,只見他那雙被慾望薰染的眼睛裡,跳躍著的火苗兒非常的清晰。

窘迫地望著她,謝大隊長有點放不開,喃喃地開口,“當兵的男人麼,那啥,那手……”

27歲的邢小久到底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小姑娘了,聽了他似說非說的話,一張小臉瞬間紅得像兩個紅富士,咬著下唇將臉埋在他肩窩上輕輕呵著氣:“謝銘誠,我原來還不知道,你這人看著老實,竟然這麼壞……”

“壞嗎?……呵呵!還有更壞的……”

彼此,都很動情。

然而,可憐的謝大隊長終究是青澀的男人,一顆心又太過顧及身下的小女人,見她疼得皺眉就不敢動彈,憑著那點兒本能足足折騰了十來分鐘,依舊還在原地停留……

兩隻手心裡沾滿了汗珠,女人的手指緊攥著床單兒,又羞又急又痛,緊張得整個人都在激烈地顫抖,“謝銘誠,你……我……我……”

她很疼,腦子裡雜亂無章的影象開始暈乎起來——

她拼命想忍著,覺得已經快要暈過去了,酒精這玩意兒,也不是個好東西……

滿頭大汗的謝大隊長,看到她疼得直哆嗦,心疼啊,“進不……”

這邊兒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邊兒的女人不知道是疼的,嚇的,急的,還是酒勁兒直接衝上了腦袋,身子一軟,稀裡糊塗地睡了過去。

動作倏停,謝大隊長撩開她額際的頭髮,眼前的小女人雙頰一片緋紅,額鬢上盡是汗溼。

心疼了一下,他啞著嗓子輕喚。

“小久,小久……”

沒有反應,他真心有點兒崩潰了。

忍耐高難度的腫脹般疼痛,他爬起身來,將女人抱進了隔壁的浴室清洗。

得醉得多厲害?溫水將她洗白白了,小久姑娘也完全沒有醒來,只是狀似舒服的哼唧了兩聲。

可憐了謝大隊長,將她拾掇乾淨又替她穿好衣服放到床上,自己又急衝衝地去衝個整整三十分鐘冷水澡滅火。

最後,苦笑著躺在了她的身邊,和她擠在一塊兒。

關上燈,他卻了無睡意。

環抱著懷裡柔軟如棉的女人,他粗糙的手指在她臉上摩挲著,還得控制住不斷湧上的生理渴望,這簡直就是在自虐。

微微低下頭,他黑沉的眸子望著她閉合著雙眼,被屋外的月光投下的一圈兒暗影,有生以來第一次他告訴自己。

一定要活著回來。

即便不為了別的,也得為了他的女人,他謝銘誠的女人。

……

似乎沒有過多長時間,他宿舍的門外就有值班計程車兵過來敲門。

“隊長,兩點半了。”

兩點半了,該準備出發了——

抬起手腕看了看腕錶,他輕輕地爬起身來,沒打擾熟睡的女人,替她蓋好那床軍被,輕輕在她額頭上吻了吻,才走出了房間,輕聲兒命令:

“十分鐘後,吹集合哨!”

“是!”

再次進屋,他怔怔地著沒點兒知覺的女人……

兩分鐘後,他將房門緊緊闔上,徑直下樓離開了。

——★——

邢小久是被一聲聲尖銳的哨聲驚醒的。

天亮了?!

這是她的第一反應。

腦袋好痛啊——這是她的第二反應。

估摸著天亮了吧,她剛才迷迷糊糊的做了好長的一段春夢,整個人像踩在雲端起的,身體軟綿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