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讓他給我們引路”郝東流也站起來說道。
“好好,我們兄弟齊心,哪有辦不成的大事,吩咐下去將那幾匹快死的馬殺嘍犒勞大家,今晚我們暢飲,明日拿下王府,金子女人全有了”劉勳轉憂為喜大笑著說道。
再有半個時辰天就亮了,劉勳慢慢爬起身,使勁搖搖頭,昨晚喝的太多了,險些誤了大事,他略微清醒了下,挎上刀,叫醒幾個心腹輕手輕腳地出了屋。
“大頭領,你這是想去哪啊,不是想去投官吧?”劉勳等人剛走出營地幾步,從身後傳來一個人的冷笑聲。
“呵呵,是三頭領啊,我怎麼丟棄大家,只是出營透透氣!”劉勳回頭一看是周大可,手握著刀柄訕笑著說。
“剛才二頭領也出門透氣,卻走進了林子,讓我給砍了”周大可說著晃晃手裡的一物,劉勳定眼一看正是郝東流的腦袋。
第一百一十六章 痛苦
第一百一十六章痛苦
北府外的一大片草地上,二十多匹馬排成一列縱隊慢慢悠悠的溜達著,上面坐著的是親衛隊的少年們,領頭的正是隊長趙檉,他們正在進行騎術訓練的第一課,只是他們的騎姿不大好看,兩腿緊夾著馬腹,手裡抓著軟兮兮的韁繩,一個個戰戰兢兢愁眉苦臉的,細看就能現他們腳下沒有腳蹬,屁股下沒有馬鞍,兩腳懸空,騎得都是光背馬。
“不許抓馬鬃,都坐直嘍”再看外圈還站著五六個人,只是服裝和他們不同,穿得是千騎社的隊服,為的手裡舉著馬鞭厲聲喊道,不用問看架勢就知道這些人都是教練組的教頭們。
馬隊慢步走著,趙檉的心卻‘咚咚’跳著,這種不讓踩蹬的騎法真是讓人心驚擔顫,稍不留神就會失去平衡從光滑的馬背上邊栽下去。“快走”教練組長突然變了口令,那些教練們抬手就從後面一鞭子,馬立刻小跑著顛了起來,趙檉馬上覺得屁股不穩,他雖然極力保持著身體平衡,卻總也趕不對點,身子左晃右擺了幾下,突然一歪從馬背上掉了下去,一頭栽倒草叢中,他急忙往邊上滾了滾,才沒被後邊跟上的馬踩著。
‘撲通…’趙檉還沒爬起來,後邊的人們也跟著嘰裡咕嚕的栽了下來,就像下餃子一般,二十多個人無一倖免。
“王爺,您沒事吧”教練組長蕭瑀扶起趙檉,替他拍拍身上的草沫問道。
“蕭教頭,還好”趙檉活動了下胳膊腿,正正頭巾擠出點笑說道。
“那就請您還上馬吧”蕭瑀帶過王爺的馬說道,趙檉點點頭,接過韁繩,一手抓住馬籠頭,讓馬站好,然後手搭在馬背上,突然力身子,騰空而起,飛身上了馬,卻無處借力,只能帶緊韁繩,險些又被馬掀了下去,晃了幾晃總算穩住了身體,屁股卻不敢再動一下。
“快,都上馬,不要裝死狗”那邊幾個教頭大聲叱責著,讓那些落馬的少年們重新上馬,自己不爬,兩個教頭毫不客氣的就會把人抬起來扔麻袋似的撂到馬背上,不然就是鞭子伺候,趙檉看著嘆了口氣,這些教頭看來對自己這個王爺還算是客氣的,給足了面子。
上馬,摔下來,再上馬…操場上不斷重複著這個場景,等到太陽西斜,教頭們才結束了對他們的虐待,心滿意足的和他們告別,打馬而去。
看著大家疲憊不堪,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樣子,趙檉也是一陣心痛,其實他的樣子也強不到哪裡去,可為了自己的大計,必須硬著心腸堅持下去。從馬場剿匪回來後,趙檉就把騎兵訓練提上了日程,他知道這次自己能夠完勝,除了火器犀利之外,再一個就是毀了盜匪門的馬,這讓他再次看到了馬的強大作用。
現在他們進行的只是進行的騎術訓練第一課,要當騎兵最先做到的就是上下馬和穩固的騎在馬上。好的騎士,上馬不踩鐙,一躍而騎上;下馬不踏磴,一躍而下;由甲馬換乘乙馬,勿需先下甲馬再上乙馬,只要跳躍—下就可完成換乘。盡人皆知,戰士在馬上、遠不如在地上穩重,馬一旦走動或狂奔,特別是在“越天塹,登丘陵,冒險阻,絕大澤,馳強敵,亂大眾”之際,仍能穩坐在馬上,才算得上好騎士。為此,在馬上頗需要掌握平衡的鍛鍊,否則就有落馬的危險。
可這些還只是開始,騎兵不僅需要穩固地騎在狂奔於坎坷之途的馬上,而且在馬身上還得活動自如,向前後左右開弓射箭;揮動武器,穩準狠地打擊對方;對於敵方迅猛的劈砍刺,能夠穩妥地躲閃避或檔撥架,這都是騎兵的必要技能。
僅就這這些而言,騎兵比步兵操弓、搏擊之難度大得多。因為步兵是站在地上,或半跪,或雙腳張開,描準開弓,基礎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