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嘔的天真面具,同樣醜陋不堪,你利用完雲天祈,現在又轉而利用傲寒了?”
“放你孃的狗屁,蕭寧,別為你那自私的感情找藉口,到底誰利用誰?你若真愛他,就應尊重他的選擇,為他的快樂而快樂,為他的幸福而幸福,而不是一味的增添他的負擔,讓他因為對你心懷愧疚,而永遠揹著沉重的包袱,鬱鬱寡歡,你自己痛苦,所以見不得他幸福!”中君惱怒的抓起地上的韓耽,擁在懷中,往後退去,背靠在火車站的廣告排位上,“我查過你的過去,薄韶榮的痛苦,很大程度上拜你所賜,你得不到他,寧願讓他跟你一起痛苦,也不願放開他。”
蕭寧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眼裡瀰漫著危險的氣息,他絕對要殺了這個女人。
手槍在蕭寧手中翻轉,子彈向著中君激射過去。
中君摸著後面的木板廣告牌,眼神犀利,在數發子彈激射而來的同時,將木牌扔了回去,擋住了襲擊,靈活的翻身進廳柱後面,蕭寧一腳踢碎木板,眼神沉鬱,提著槍向著廳柱緩步走來,殺意翻騰,周圍槍淋彈雨,擦著身體呼嘯來去,火花四濺,在他面前好似尋常煙花爆竹,全無半點懼怕之心,眼神亮的駭人,唇角噙著絕殺的笑容,手腕上的血在地上灑出刺目的深紅,黑幫的鬥狠血拼,在他面前可見一斑。
中君再次向著天空發射了一枚黃色的煙霧彈,正在拼殺的護軍突然收手,向著站外不同的方向逃去,一時間場面出現了巨大的混亂,護軍逃兵一樣的四下崩離,向著逃生的人群跑去,這些護軍都穿著普通百姓的裝束,一旦混入人群,便在也找不出來。
黑衣人面面相覷,本來正殺的眼紅,突然對手抱頭鼠竄,一時反應不過來,蕭寧猛的停下步子,餘光瞟了眼四周“潰不成軍”的護兵,這是護國兵團常用的作戰方略?
蕭寧唇角勾起一絲嗜血的弧度,雲中君,你們護國兵團就是這樣傷害老百姓的?
“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
周圍的黑衣人突然拔槍,雙槍向著人群激射過去,中君隱在一人粗的廳柱後面,唇角揚起冰冷的笑,將手中的手榴彈鐵環一拉,手榴彈的口徑處立刻冒出金黃的火花,混亂導致百姓迅速逃離這個地方,我還沒傻到用兄弟們的命,跟你這黑幫的人廝殺,蕭寧,你沒發現站內只剩下我們了嗎?
中君緩緩走出廳柱,衝著蕭寧悠悠一笑,眼神凌厲,猛的將手榴彈向著蕭寧投擲出去,手榴彈在空中轟然爆炸,鐵架臺突然從空中掉落,向著黑衣打手們砸去,一時間血肉橫飛,半數的黑衣打手命喪鐵架下,中君連投三枚手榴彈,廣告牌位橫飛,屍體滿天跑,大小碎石從天而降,幾乎把整個火車站的站口,站臺炸的面目全非,一片廢墟。
她打架,也是玩命的!
若不是考慮到韓耽,我定親手殺了你,中君冷冷咧了下嘴,抱起韓耽迅速往一個垮塌了半邊的出站口奔去。
然而,剛跑至門口,突然一個身影閃出,俊美的臉上散漫中透著一股子嚴肅,“跟我來。”
說罷接過中君懷裡的韓耽,抓住她的胳膊,往一側退去。
中君緊繃的神經還沒放鬆下來,手中翻轉的匕首剛要出手,瞥了眼來人,突然就住了手,這個人……她在雲天祈的豪宅內見過,他來做什麼?為雲天祈報仇?現在若跟他動起手來,只會讓自己陷入兩方勢力的惡鬥中,到時候更無法脫身,中君按捺住心底的殺意,跟著他往外面跑去。
蕭寧敏捷的閃身避過掉落的碎石,幾個飛躍翻身,後腳蹬著牆壁,彈跳,躍到安全地帶,躲開爆炸,巨大的蘑菇雲將整個火車站籠罩的灰濛的沙塵中,蕭寧站在火車道上眯眼看著眼前爆炸的景象,蛇一樣犀利的目光透過遮擋視線的灰塵掃視著站臺,忽地瞥見一個身影從垮塌的站口走了出去。
蕭寧桃花眼裡閃過冷光,唇角勾起一絲冰冷笑,突然向著站內飛身追去,他盯上的獵物,從來沒有逃脫的可能。
泰林剛和中君出了火車站口,外面立刻被軍隊團團圍住,中君皺了皺眉,為什麼這裡會有袁軍。
蕭寧的身影從出站口的廢墟中緩緩走出,白色西服上覆蓋著淡淡的塵土,悠悠道:“你們走的了嗎?”
泰林勾起一抹散漫的笑,細長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蕭寧,笑道:“蕭寧,好久不見。”
蕭寧淡淡瞥了他一眼,眼神微微有了些變化,“泰林。”
這兩人的關係要追溯起來,年代較為久遠,歸咎於少年時代的荒唐風流事,泰林是瀋陽第一個世家長公子,蕭寧少年時代,就已是皇都生意場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