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中君的肚子,中君抬腿頂住蕭寧的來勢,掌切劈開蕭寧的手,匕首一翻,向著蕭寧胸口刺去。
蕭寧雙腿猛的下壓,中君力量不敵,雙膝頓時重重跪在地上,揮出的匕首被蕭寧穩穩握在掌心,擒拿在手。
中君微微喘息,眼神銳利,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我還沒找你,你到自己送上門了。”
蕭寧眯眼看著她,毫無感情,“這套拳是傲寒交你的?”
“三年前,是你殺的建明。”中君緩緩眯起眼睛,冷冷道。
蕭寧桃花眼裡暗流洶湧,殺意凌冽,笑容精厲,“我現在就送你去見他。”
果然是你,中君眼神一暗,冷笑,“你還沒這個能耐。”
蕭寧握著中君手腕的力度瞬息加大,只聽一聲輕微的碎裂聲,中君額間的冷汗蹭蹭下掉,她眼神一凌,手指驟然用力一彈,匕首瞬間脫手而出,劃破空氣向著蕭寧的脖子刺去!
蕭寧猛的側頭,腿略松,中君突然一躍而起,一腳踹在蕭寧的腹部,借力跳起,身子靈活的三百六十度翻轉,雙臂從蕭寧的手中掙脫,後退幾步,保持安全距離後,微微喘息著,轉動脫臼的手腕。
蕭寧穩了穩身子,從腰間抽出黑色的手槍,直直的指向中君,眼神暗沉,“玩夠了。”
中君眼神發狠,用力一推,將脫臼的手腕歸位,灑然一笑,“你總要讓我死個明白。”
蕭寧眼裡的殺意愈發的濃烈,餘光瞟了眼身邊的保鏢,保鏢立刻拍了拍手,不一會兒,一個短髮及肩的男子被帶了出來,說是男子,不如說是女扮男裝的少女,衣服已被人盡數撕毀,曲線玲瓏的身體縱橫著可怖的鞭痕,體無完膚,可以說,這女子,是赤身*的被人拖出來。
中君眼睛一陣刺痛,心臟猛的收緊,韓耽,那個總是笑顏如花的女子,為何成了這副摸樣,她還記得韓耽當初知道她是女子的時候,有多震驚,特意去把齊腰的長髮剪短成今天這副樣子,說是陪她一起扮男裝,這樣她就不會孤單。
韓耽已經被人打得面目全非,只從眉眼稍可辨析,原貌較為娟秀,中君狠狠抽了一口氣,蕭寧,我本不想殺你,奈何,你逼我不得不殺你。
手槍從中君袖中滑出,聲音冰冷的好似能瞬間凍結空氣,“是你乾的?”
蕭寧唇角略勾,左手中的鞭子凌厲的騰空抽了出去,精準的抽打在昏迷中的女子臉上,原本皮開肉綻的臉,頓時湧出了大片的血,這個女人,炸了南城去廣州的火車,將南城抓獲活活折磨死,南城十指的指甲被人挑去,開膛破肚,這個仇,要怎麼報。
中君眼神一暗,握緊手中的槍,突然舉槍向天開了一槍,伴隨著黃色的煙霧在空中炸開,好似訊號彈,本來散佈在周圍的平常老百姓,部分人抬頭看了眼天上的黃霧,臉色大變,混沌的眼神頃刻間精銳起來,向著這邊聚集而來,護國兵團,護國兵團,為何叫護國兵團,就因為它是為了保護老百姓自發組織的護*隊,參軍人員全是底層備受壓迫的老百姓,散佈在國內各個地方,世態炎涼,人無活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大街小巷,官宅民房,任何地方,都有護國兵團的眼線,政府抓都抓不完。
看到黃色煙霧彈的護兵,越來越多的向著火車站聚集而來。
蕭寧眯了眯眼,唇角勾起魅惑的笑,“護國兵團是全軍公敵,不論哪支軍隊,勢必誅之,過街老鼠,躲都來不及,如此暴露,你是狗急跳牆了?”
中君笑的泰然,臉上的刀疤波動著難掩的光彩,隱含霸氣,“所以我會速戰速決。”
言罷,眼神一凌,後腳發力,狂奔變道,躲開蕭寧手中的槍,飛身向前,一腳踢掉蕭寧的槍,一個側翻,雙指勾向蕭寧的喉頭,蕭寧屈臂切開她的手,抬腿擋住中君踢向跨下的腿,兩人毫不留情的激鬥起來,步步狠絕,招招致命。
四周槍聲四起,護國兵團的便裝士兵和蕭寧的黑衣人一時間陷入廝殺中,驚恐的尖叫聲此起彼伏,血紅噴劑,慘叫連連。
中君揮出的拳被蕭寧一把抓住,中君眼神一暗,反握住蕭寧的手猛的下壓,袖內的匕首突然滑了出來,向著蕭寧的腕部經脈割去。
蕭寧眉梢一揚,手被中君緊緊拉住,抽手不及,抬起一腳狠狠撞擊在中君的腹部,中君咬牙,死死控制住蕭寧的手腕,匕首橫切,頓時在蕭寧的腕部割出深深的口子。
中君猛的放開他的手,彈跳數米之外,冷笑,“像你這樣冷血的人,該放放血。”
蕭寧臉色陰沉的駭人,“咱們彼此彼此,撕開你那張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