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了。”說完得意洋洋。
眾人見鞏敏又拿出娃娃親這個老梗來說,也都給面子,好似都忘了這個‘娃娃’親是十五歲的‘大娃娃’親了。
唐藝笑著打趣:“就是就是,捷澤的女朋友哪有你好啊,揮袖有風,坐如鐘,脾氣更是大得不得了,說一不二,誰也惹不起,不虧是鞏旅長的千金,哎!你還坐在這幹嘛,還不快去捷澤家去見你未來公婆。”
鞏敏一聽被捉弄了,作勢要打唐藝,被她笑著躲開了。
我在這時推門進來,耳邊隱隱聽見捷澤的聲音:“還用去嘛,鞏敏早就看見我媽比看見自己親媽還親了。”
看著站在我面前的女子,咬著嘴唇,右手緊握手機,眼含著淚,發現我進來後,轉頭看向我,一個眨眼不小心讓剛才努力忍住的眼淚順著臉頰滑了下來,然後匆忙與我擦身而過,又差點撞在跟在我後面的樊琅的胸口上,頭也不回的跑了。
從始至終那女子沒有跟我們說一句話。
我看見她的背影,輕聲喚了一句:“孔孜?”
就聽見在我身旁的樊琅說:“原來剛才在我們前面開門的是孔孜啊,怎麼了這是?”又突然轉頭看著我,“你們認識?”
我回答了三個字:“我知道。”回答了樊琅的第一個問題,我知道孔孜怎麼了。也算是回答了他第二個問題的一半,我知道她,她不知道我。
☆、我和孔孜
那是我和孔孜的第一次正式見面,雖然我們沒有互相打招呼,但是我敢肯定剛才在我面前落淚而現在只留下奔跑背影的那個女子就是孔孜。多年後我在義大利向她問起,她說她當時也肯定我是我。
在這之前我曾在孔孜的學校見過她,我站在雨下,看著一個女子匆忙行走時與捷澤相撞,也目睹著她看著捷澤離開的方向歪了頭,然後我依舊站在雨裡看著那個女子離開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