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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落,卻又說不出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只是覺得若那個讓樊琅心心念念,又能寫下那般氣勢‘孟府’的女子是如此驕傲之人,和自己心裡的幻想實為不符,可也是,堂堂孟家小姐也不外乎是如此吧,到底還是自己世面見得太少。

孔孜心中戲,正你一言我一語打的火熱,就見那女子漫步進來開口:“我剛在門口敲門,聽裡面熱鬧卻無人來應,我就失禮自己進來了。昨日我偶遇敏兒,從她那得知今年孟妮子回院過年,我就琢磨著來瞧瞧她,順道給您拜個早年,您可別怪我不懂禮數。”說完作了個揖。

孔孜這才心裡明瞭,原來來人不是她,而那人又多了個稱呼,‘孟妮子’。

孟媽媽忙扶了起來:“哎呦呦,唐藝你這嘴還是這麼利落,又怎麼捨得怪你。想想我也有幾年沒見你了吧,在這多待會兒啊,昨天就去接我家女兒了,也快到了。”

寒暄了幾句那人識相的站到了晚一輩的堆裡,應也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都是熟識,正好走到孔孜這裡突然停住了,陌生的臉,低頭一看被捷澤牽著的手,明瞭了。

“牧捷澤,不錯啊,我沒想到你會這麼早就交到女朋友,不過,這件事情上你可別學樊琅。”說完意味深長的看著孔孜,挑了挑眉走過去了。

孔孜正雲裡霧裡的就聽見坐在不遠處的孟樺說話。“這件事情不用你多心,他們的事我也管不著。”

又隱隱聽見那女子說:“不是我愛擔心,只是你家這妮子太死心眼,吃了太多虧了,你這當哥哥的倒是多幫幫忙,他倆這樣也不是辦法,要麼好,要麼散。”

說的應該是樊琅和‘她’的事吧。孔孜對那人又多了幾分好奇,孟媽媽剛才無意的對‘她’叫‘我家女兒’,剛才卻對‘孟樺’叫‘孟樺’,可不知道怎得,孟媽媽越稱呼的親暱,越覺得好像對‘她’不怎麼親暱,有層隔閡般。

孔孜意識到她對‘她’只能稱呼‘她’,瞭解‘她’是孟家小姐,有人叫‘她’孟妮子,捷澤叫‘她’丫頭,可卻不知道‘她’的名字,正想問時,電話響了,孔孜把手機放在右口袋,只好掙脫被捷澤束縛著的右手去拿,來電顯示:爸爸。神經高度緊繃,和捷澤說了一句,開門出去接電話了。

這一幕被眼尖的鞏敏看見了,在捷澤牽著孔孜來這裡開始心中本就有些不痛快,帶著找事的嫌疑,聲音不大不小,陰陽怪氣:“孔孜接個電話怎麼跑那麼遠啊,是嫌我們吵還是有什麼事揹著你啊,捷澤?”

各位本就同坐得不遠,正巧那時也不知怎得都沒說話,所以每個人都聽得真真切切,更何況又是一個剛上門拜訪公婆未來小媳婦的八卦新聞,一時就連幾位長輩也都來了興趣,豎著耳朵聽。

“是孔孜爸爸來的電話,你別瞎說。”

“她爸爸?那你不跟著去說兩句嗎?自家女兒都跟著你來這了,你還不趕快去說兩句好話拍拍未來岳父的馬屁?”這句話鞏敏本是想逗逗捷澤,惹眾人笑笑,可見捷澤非但不接話,還面露尷尬,鞏敏心中起疑,心直口快又問,忘了這裡那麼多人:“不會是孔孜還沒對她爸媽說你們的事吧?”

鞏敏的一個試探性提問砸到了捷澤的痛腳,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捷澤一時語塞,回過神來已找不到臺階下,表情很不自然。

這一系列表情鞏敏看得真切,別人也看得真切,除了鞏敏,其他人心裡嘀咕捷澤和孔孜的關係,各有各的猜測。

鞏敏是知道他們這段情的歷程的,也瞭解些孔孜的想法,才瞎貓碰了死耗子猜中了,可沒想到自己一時不痛快鬧著玩的,反倒讓捷澤下不來臺。

“哦,我給忘了,之前我聽她表妹純飲說她家家規很嚴,孔孜對她爸媽說在大學交了你這個男朋友之後還被教訓了一晚上呢……”鞏敏打圓場,可話編著編著就說不下去了。

捷澤知道鞏敏是在說謊,他清楚孔孜一直都沒有對她父母提起過身為孔孜男朋友的自己,這也是為什麼捷澤會這麼想讓孔孜早些來見自己的父母,及早確定關係。孔孜給自己的安全感太少了,不確定感太多,孔孜喜歡的虛無縹緲,隨風而逝的自由讓自己常常覺得抓不住她。

鞏敏看剛才說的好像沒什麼說服力,語氣輕快,開玩笑說:“所以我就說嘛,孔孜那個不知道是從哪個鄉下來的土老帽是怎麼被你看上的,撇開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不說,就我爸爸J軍區旅長配你家的B市大財閥也是門當戶對吧,而我這堂堂鞏旅長千金屈尊去追你個下海經商的公子哥,你竟然不理不睬。哼,不過我們從小就定下娃娃親,牧媽媽早就待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