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這屋子沒啥隔音效果。
“封紹欽,你別亂來!”
他見我一臉堅絕,滿是委屈的將臉埋在我的胸口:“你要這樣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我無奈:“我折磨你什麼了?”
他裝佯帶著哭腔說:“讓我看得著吃不著,難道這不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明知道他是裝的,但我卻還是心軟了下來。耐著性子跟他說:“封少,我們不能再這樣。”
“為什麼?我想要你,你明明也很喜歡我抱你的感覺,那我們就應該做一些讓自己快樂的事情!”他說得好像很有道理,但我沒這麼容易被他給洗腦。
我說:“你先從我身上下去,你壓著我了。”
他終是聽話的翻了個身,半坐在了我的身邊,眸光深沉:“我想知道你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我們之間……又不是沒有過,為什麼現在就不可以了?”
男人便是這樣,他們的天性使然,為了得到一個女人,會做出各種討對方喜歡的事情,如同雄孔雀開屏,完全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可人終究是高階動物,有種東西叫靈魂。
“封少,你愛過一個人嗎?”
他的表情微僵了下,隨後扯出一個極不自在的笑:“這種東西,對我來說,是多餘的。”
這個答案明明在預料之內,可心口還是不由自主的微微刺痛了下。
我問他:“所以你想要我,並不是因為愛情?你只是不甘心,我總是拒絕你,你喜歡冒險,也喜歡去征服,越是得不到的,才能吸引你的興趣,對嗎?”
他吸了口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雖然說得沒錯,但也不全對。我當然是喜歡你,所以才會想要你。”
我笑了笑:“可是你會喜歡很多女人,你要了我之後,你會要更多的女人。”
他緊抿著唇,沉默了下來。
我說:“我要的東西,如果你給不了,我會一直拒絕你。所以我也希望,你能管好自己的行為。畢竟這場戲合作的日子還長著,鬧得太僵對彼此都不好。”
他猛然從床上躍起,沒有再糾纏下去:“我明白了,以後……我會注意的,你早點休息吧。”
看著他感覺有些陌生的背影,我的鼻頭有些泛酸。把話都說開了,以後也不會再糾纏不清了吧?
這裡的清晨很美好,能聽到院子裡的桑樹被風吹得沙沙作響,鳥兒清脆的鳴叫,溫暖的陽光斑駁灑下。我起了個大早,站在院子外深吸了口氣,似乎能聞到空氣中的泥土氣息,迴歸自然。
早晨我幫田嬸子做了麵餅,磨了豆漿。豆子是他們親手種的,新鮮口感特別甘甜。
黎央昨天似乎睡得很好,今天和昨天的狀態完全不一樣,喝了口豆漿後,他那雙平日裡冷漠的眼睛奕奕生輝:“這個豆漿,和我平日裡喝的口感好多了!這個麵餅也很好吃啊!”
“那你多吃點兒。”我微笑著對他說。
封紹欽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樣,從起床到現在沒有正眼看我。我想大概是昨天的話有了作用。這本應該是我想看到的結果,可總覺得心口突然空了,被挖走了一大塊。
田伯家裡有自己的果園,菜園子已經翻新準備種下菜籽和菜苗。出發前我讓他們帶了幾個麵餅,便跟著田伯走了。
黎央好奇的詢問:“我們終於要去幹有趣的事兒了?”
我用力點了點頭,說:“保證讓你畢生難忘,而且我也保證是你從來沒有玩過的,新鮮著呢。”
黎央無比的期待起來,還催著:“那走快些,快點!”
封紹欽默默的跟在身後,不發一語。他不犯二的時候,看著很高冷不好親近。剛開始與他接觸,我甚至將他劃分為了危險份子,不可靠近那一類。
黎央早就看出了封紹欽的不對勁兒,撞了撞我的手肘,特八卦的問:“他怎麼了?咋天還興志高昂的,今天就跟歇了的黃花菜似的。”
我敷衍了句:“可能,大姨爹來了吧。”
直到田伯將我們到了水田邊,那一望平洋的稻田讓黎央與封紹欽傻了眼。
直到田伯率先下了地,開始插秧,黎央下意識就調頭走,我一把拽過他:“黎大明星,別慫!不是想玩點兒好玩的?”
黎央氣得臉色鐵青:“你竟讓我幹這個?!還他媽好玩的?你逗我呢!你們要玩泥巴自個兒玩!”
就在我與黎央爭執不下時,封紹欽饒有興趣的擼起了褲管下了地,還一臉認真的向田伯請教一些常識與技巧。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