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月壞笑著伏在他耳邊好意“提醒”,能把這狂妄自大到極點的傢伙擠兌成這樣,果然是很有成就感啊。
蘇常壽知道了京城裡的情形,受了不少打擊,這些日子都萎靡消沉不已,如今明月弄出這些亂七八糟的棋類,長安雖是氣極,可看蘇常壽好歹有了些笑模樣,也是不忍去使夫子威風,只能在一邊恨恨地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玩得歡。
“其實,長大哥這個人也不壞,雖然脾氣臭些,可他是先生,你是學生,你就別老跟他做對了。”蘇常壽逮著機會就勸她。
明月抬頭挑釁似的對著長安一笑,“那是,長先生當然是個好師傅,我這個嚴師手下教出來的高徒當然也不賴,看我吃你的老虎。”既氣壞了長安,又讓蘇常壽的心情好些,她果然是太機智了。
若看長安對蘇常壽,那還真當得起“好人”二字,只可惜她註定跟他八字不合,不是她一定要跟他做對,是他看她不順眼好吧!
接下來的日子便成了明月與長安之間的師徒鬥法,明月無比慶幸前世那二十年的學生生涯,讓她積攢了足夠的對付大驢臉的辦法。只可惜她面對的是身手奇好的長安,雖然有幾次僥倖得逞,可大多數時候,她卻總是被對方仗著好身手逮了回來。
直到春耕開始,她還沒找到切實可行的脫身辦法。怎麼辦?計劃了那麼久的良種和土地改良計劃,難道就此泡湯不成?那可不僅僅是銀子啊,那是她的心血,她的希望,原想以此得到阿瑪和額孃的肯定,如今難道都要白白地付諸東流不成?
“把這首曲子彈熟了,誰彈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