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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期也到了,也要回京謀缺,老太爺正好回來也可幫他料理這件事。

且四老爺子女也都大了,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回到京城,靠著楊家的嫡枝,也好為兒女們說幾門好親事。

老太爺和四老爺的家書已經透過驛站快馬傳到了楊家。大太太已經著手開始收拾院落,準備安置四老爺一家人了。

雨瀾問道:“祖父和四叔父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葉邑辰道:“老太爺在信中說要過了春汛再出發,一大家子拖家帶口,到京師怎麼也得五月了。”那個時候可不像現代,交通發達,買張機票飛到哪兒最多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那時交通不便,通訊極端閉塞,從一地到另一地,動輒都是以月計算的。

雨瀾嘟囔道:“祖父他們可以坐船走京杭大運河的。”

葉邑辰笑著揉了揉雨瀾的腦袋:“老太爺何等樣人,還要你去提醒?”

不能立刻見到祖父,雨瀾的好心情立刻打了幾分折扣。正好葉敏文由奶孃和丫鬟們帶著在外面玩了一會兒蹴鞠,小臉紅撲撲的進來瞧雨瀾。看見父親葉敏文還是有些拘束,不過比從前好了許多。

雨瀾叫丫鬟打來熱水,用熱毛巾擦了手和臉,才拉著他坐到自己的身邊,問他剛才頑了什麼,和誰在一起。

葉敏文一一回答,語氣中有掩飾不住的興奮。

雨瀾心情也就好了起來。母子倆說了幾句話,倒是把葉邑辰冷落在一邊了,葉邑辰一陣苦笑。起身去了外書房。

出了正月,就該是春闈之期。按照慣例,春闈開考的時間應該是二月初九。過了正月十五,各地趕考的舉子就陸陸續續地來到京師,京師集聚了全國各地的文人學子,三年一度的盛會,自然非同一般。

承祖和承宗也開始頻頻與舉子們走動,一方面是會文,另一方面也是結交朋友,也算是為以後的仕途打好基礎。其中說不定認識的哪個舉人日後中了進士,日後便是不錯的人脈資源。

承祖和承宗今年都要下場,雨瀾懷著身孕,不能離開王府,才過十五就專門派了曉月給大哥哥和三弟弟一人送了一套價值不菲的文房四寶,以資精神鼓勵。承宗特意把曉月叫過來問了幾句,叫雨瀾不要擔心他會試的事,只管好生養胎,待懷胎十月生個兒子才好。

曉月回來告訴雨瀾三少爺精神極好,看上去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雨瀾才算約略放下心來。春闈這種事沒法說,舉子們能不能寫出好文章是一回事,文章能不能入得了考官的法眼又是另一回事。

因此雖然先生說了承宗這一科必定能中,可是沒到最後關頭,畢竟誰說了都是做不得數的。

一眾舉子文人們摩拳擦掌準備著春闈的時候,二月初一,正統皇帝忽然偶感不適。宣了太醫進去看了一回,開了方子吃了幾服藥,結果一時好了,過不兩天又犯病。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普通的發熱咳嗽,可太醫院的一幫子國手們偏偏就是看不好。

太醫輪番來看,藥方換了又換,可是皇帝的病情老是不見好轉,太醫院的院正急得頭髮都白了。

因為殿試是要皇帝親自主持的,正統如今這個狀況,整天昏昏沉沉的,哪裡還能主持殿試?皇帝一場大病,結果就是春闈向後推遲。

京師的舉子還好說,外地來趕考的舉子們就得無限期地滯留京城,禮部也拿不出個準確的章程來,到底什麼時候皇帝能夠大安。

有錢有勢的還行,那些寒門的舉子就難了,本來京城就米珠薪桂,到了春闈的時候,京師的賃屋的價格都要上漲好幾成,他們本來就囊中羞澀,這下更是叫苦連天。可是因為事情牽連著皇帝,他們又都不敢抱怨。

這一拖就拖過了二月份,皇帝的身體還是不見好轉。春闈什麼時候開考,也就沒個定數。雨瀾悄悄問過葉邑辰,皇上到底是什麼病,葉邑辰不由微哂,他道:“本來也沒什麼大病,只是皇兄最近得了方士進獻的幾味丹藥,用在床第只見頗見神效,皇兄忍耐不住,病情稍有起色便召了宮中的美人前來侍寢,這病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容易好了!”

“皇上都年近五旬了,怎麼還不知道節制?”

葉邑辰只是冷冷淡淡地撂下一句:“狗改不了吃屎!”

雨瀾無語。

前世的時候,她見過有人用生命在唱歌,有人用生命在演戲,有人用生命在刷存在感,有人用生命在搶鏡,有人用生命在賣萌……沒成想回到古代居然也能遇上一位用生命在滾床單的!

還是大楚帝國的最高統治者!

這麼好色的皇帝,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