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道。
兩方都沒錯,兩方又都不能傷,動物可不是人,不是說和說和就能了結,這種局面的確不好解決。
神運算元笑瞪了雪兒一眼,這丫頭,小事上就是不肯浪費她的聰明,“那就先趕走最強的一方,再讓另一方慢慢退離,車上有藥,取來試試!”
狡猾一笑,雪兒眉眼嘻笑道,“哈哈,還是師傅聰明,我這就取藥來!”
一個飛轉,雪兒已在十步開外。僅僅轉身,眼神已將在場的人掃過,卻發現獨獨缺少一人。
行至車前,向後車看去,後車空無一人,連侍衛都不在。至於風的身影?百步外,一個青衣身影正在樹上忙乎著什麼,隨即轉身離開。雪兒迅速隱於車內,眼睜睜的看著風,從車旁快步跑了過去。
滿目清涼,雪兒心裡更是肯定,風絕不是風,而是一個意有所為的神秘人,至於,是善是惡?現在不知,不過,她已做出警告,她就會說到做到。
第十章 停歇芙蓉鎮
扔開煩人的事,雪兒從包裹中取出一通體黑亮的瓷瓶,握於手中,再次飛身而去。
僵持終因蛇的不耐而被打破,十多條蛇群舞著向大鳥靠近,個頭最大身形最為壯實的四隻大鳥一邊揮舞著大翅膀,一邊上下跳躍著,尖利的嘴對準最先遊移過來的蛇狠啄了下去,蛇蜿蜒輕身搖躲閃避,冒進的小蛇被大鳥啄得頭破血流。南宮清遠的侍衛嚴密的保護在其身前,冷傑不覺站到了神運算元跟前。
血腥藉助林間的溼氣,擴散開來,使蛇的進攻越多激烈,此時,只有一隻大鳥在保護著那驚惶失措、亂叫不停的小鳥,其餘全數加入了這場鳥蛇之戰中,大鳥上下飛擊著,而那些狡猾的蛇,利用身體的靈活,數量的眾多,與大鳥周旋著,猛然間,一條大蛇纏上一鳥腿,借勢死狠向鳥身纏繞起來,慘烈的叫聲自鳥嘴中發出,無法跳躍,只能任雙翅揮打地面,尖嘴不著要害的緊啄蛇身,一場撕扯下來,蛇被大鳥啄斷了身子,而另一半仍死死纏著大鳥,直到兩者重重摔到地上,沒了任何氣息。
就在雪兒一去一回之間,場面變得慘烈血腥起來。
急速而來的雪兒,直接衝入了鬥場,將瓷瓶開啟,裡面的黑色粉末散佈開來,不多時,蛇的攻擊變得遲緣鬆懈,讓人感覺它們是那般的精疲力竭,鳥群也不冒進,見蛇不斷後退,它們也停下了鳴叫與飛動。蛇的意圖越來越明顯,它們三三兩兩紛紛鑽進石洞或是草叢。沒了危險,大鳥依次振翅飛離,那兩隻雛鳥分別被叼起,隨其父母離開。地上仍殘留鮮血與那死去的蛇與鳥,空氣中的血腥氣仍十分濃重。
這就是自然,這就是規律,做為林外的過客,他們無權去幹預甚至是殺死其中或是它們全部。
劉謙帶人將死去的鳥蛇挖坑掩埋,清出來的道路,使得車隊可繼續前行。
轉身而去的雪兒,被人從身後扯住了衣襟。
“做何?”雪兒轉過身,對扯住自己的風,不悅的問道。
馬上鬆開手,風痞痞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只是想問問你剛才用了什麼,那麼厲害,還用嗎?”
“哼,藥沒了,瓶子還有,給你玩吧!還有什麼要問的嗎,痛快點,一次問清楚,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雪兒冷著臉說道。
如此態度,風卻痞氣不改,看著雪兒那張平淡的小丑臉,忍不住問道,“剛才,你回車裡拿藥?你?”
“我怎樣?吞吞吐吐,你如何做我不管,但是我說過的話,絕不是戲言!”靈眸注視著風,字字用力的說著,未待風再問什麼,雪兒已轉身離開。
看著那步履輕盈的身影,風緊握著手中的黑瓷瓶,表情嚴肅起來。
穿過林子,上得官道,路好走了許多。好似忘記了先前與風之間的事,雪兒與冷傑攀談了起來,談沿途的好景緻、好吃食,談得更多的還是天翔的皇城,還有南宮俊逸。
路過李家莊,車隊稍做修整後,再次上路,依李家莊村長所言,天黑前應該能到芙蓉鎮。
若是平時,興許會準時到達,可是,一場大雨過後,即便是官道,也不如以往好走,車子儘量避開有水溝或是溼泥的地方,還是被陷了兩次。
天越來越黑,直到不遠處有燈火閃動,芙蓉鎮才顯現出來。此時城門早已緊閉,城樓上侍衛不斷巡視著。見如此大的車隊行至城下,城樓上火光大亮,侍衛們機警的俯視、嚴厲的盤問著,無視劉謙的任何說詞,回覆只有,待天明再進得城去。
怒罵聲自劉謙嘴中傳出,手持令牌大聲怒斥,讓守城的侍衛首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