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知道,那是因為我住在靈山裡沒見識,不知道南宮這個姓在天翔代表著什麼,這一出山,又去了那麼多地方,自然明白了!”雪兒理所當然的回道。
冷傑不著痕跡的輕笑,目光向車內看了看,人精似的雪兒自然明瞭他的心意,隨即撲哧一笑,“這下你的那個主子不用把靈山踏平了,等回去,你可以告訴他,我的師傅到底是何方神聖了,省得他惦記。對了,他為何沒跟你一起出門,難道,沒好?”
冷傑有些尷尬的收回目光,看向雪兒時,眼神中多了份佩服,好個聰慧無比、玲瓏剔透的小人兒,他不過一個眼神,她竟能領會到他的心意,小丫頭了不得。
正待要回話地,冷傑心中一頓,不覺心生一計,眼角餘光劃過行在前的南宮清遠的馬車,冷傑大聲說道,“自那次被人暗算後,我家王爺的身體好似傷了元氣般,很容易生病,有時一病倒就要臥床好幾日呢,宮裡的太醫甚至是京城周邊旦凡有些名頭的大夫,都看過了,就是不見好轉,都說只能慢慢調養。”
聽冷傑如此說,雪兒不禁輕皺起眉頭,那麼囂張霸道的一個人,真的很難想他生病會是何種模樣,好似生病這個詞,本不應該跟他牽扯在一起似的。既然當初救了他們,那就好人做到底,再說,從遠哥哥那邊論,那個南宮俊逸應該是遠哥哥的弟弟才是,有這層關係在裡面,她更應該再伸援手。
雪兒不語,冷傑更是靜默的很。
“這樣吧!”清脆噪聲再次響起,冷傑趕緊看了過來,等待這樣的下文。
“等我們到了京城,就讓我師傅給南宮俊逸看看,只要我師傅出馬,保準那個南宮俊逸還跟以前一樣霸道。”
“那真是太好了,冷傑在此先謝過雪兒了,不過,老前輩可否會同意呢?”冷傑猶豫起來。
得意的笑自雪兒的小歪嘴上擴充套件開來,“放心好了,我師傅最疼我了,他老人家一準同意,再說,這本是好事啊,等你跟我師傅處的時間長了就會知道,他老人家可喜歡救死扶傷、廣施善緣了!”雪兒理直氣壯的說道。
神運算元在車內輕聲嘆息,看來,現在是他的寶貝徒弟說了算了,他這個已過百歲的高個老頭也得聽其安排。救死扶傷?廣施善緣?他有嗎?為何不太記得。世人諧知他神運算元乃世外奇人,更稱其行乎飄浮,難得一見,一切只憑一個緣字,他幾時落下的如此好名聲?又施了哪些善緣?唉,這丫頭啊,覺得自家人好,也開始學著說些沒邊的話了。
頂著嬌陽,車隊進入了林區。一入林子,雪兒越發活躍起來,乾脆坐到了車外,盡情呼吸著自然的味道。
看著那貪婪的小人,神運算元的眼中滿是寵溺與疼愛,此片小林子雖不及靈山的分毫,卻讓在靈山中長大的雪兒藉此思念起遠方的那個特殊的家,一個與世無爭,祥和安寧的家。
正待各有所思時,前面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機警的冷傑翻身下馬,快步上前檢視,不忘用手勢,示意雪兒安穩在車上等待他打探的結果。
不多時,冷傑回,南宮清遠也從車上下來,隨其侍衛前去檢視。
“何事?”從尾車趕來的風馬上問道。
看了風一眼,冷傑對雪兒及神運算元說道,“興許是下雨的緣故,本該躲在洞裡的東西爬了出來,與那些看似避雨的鳥正僵持著呢……”
未等冷傑說完,雪兒輕盈的跳下車去,向冷傑所指的方向跑去,神運算元緊隨其後,再就是冷傑,最後才是風。
早到的南宮清遠在侍衛的保護下,已觀看了一會兒,見雪兒等人過來,忙招手雪兒站到他身邊。
雪兒雙眸閃亮的看著眼前的陣勢,數十條紅紅綠綠大小不一的蛇,正與幾隻大鳥冷目而視著,而在大鳥腳下,兩隻渾身零星絨毛的小雛鳥正吱吱喳喳的叫個不停。
此時,不知從何處又飛來四隻長相一樣的大鳥,加入了僵局中。蛇扭動著光滑鮮亮的身子,口中不停的吐著紅信子,時進進退,虎視眈眈的看著大鳥,更盯著小鳥。
無論蛇如何的舞動,前移後退,大鳥們只會展天翅膀,用力向地面揮動著,卻沒有一隻離開甚至是退後半步,只為嚴密保護著兩隻雛鳥。對於遠處的這群陌生的侵入者,鳥蛇雙方,都選擇了無視。
“主子,奴才們去將這些東西除掉!”劉謙說道。
“不可以!”雪兒極為快速的輕聲說道。
“大鳥群在保護小鳥,所以才會與蛇對抗。而以鳥為食本就是蛇的天性,我們不能干預。可是,我們又要趕路?師傅,怎麼辦啊!”雪兒向一旁的神運算元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