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鞭身一抖一舞間挺立起來,如一道紅色的雷電當頭劈下,轟,另外一個人偶被劈的粉碎,兩招下去,一個人偶被釘住,一個人偶被擊碎,螢火恰似佔得了先機,此刻容不得一絲懈怠,螢火轉手調轉長鞭的攻勢,直襲菫手中的細線,嗖嗖,嫣紅色的長鞭猶如纏繞的毒舌攀上空中拉出距離的提線,一下,數十根細線就被長鞭捲成了結,只聽菫道了一聲,“很好。”
菫的心機螢火略知一二,她知道菫絕不是在誇她。
棄了長鞭,飛身下二樓,雙臂一展如白鶴晾翅,瞬間,螢火身上各處四射出來的分針如雨點一般朝菫飛去,菫不避不閃,眼見針雨要擊中目標,菫的面前生生竄起幾道黑幕,啪啪啪,針雨全部炸開在黑幕之上,火花四射。
長針出袖,黑幕悄移。
“小心……”
滋滋滋。
叮。
夕拾的聲音在前,菫的掌風居中,最後,是螢火手中長針落地的聲響。
夕拾和螢火背貼著背,夕拾和菫面對面,菫的掌風打在了夕拾的胸口,月白色的中衣上一股極密的寒氣正在迅速蔓延,以至於發出滋滋滋的聲響。
噗,一口鮮血,噴在了菫的臉上,那張如女孩子般秀氣的臉頰頓時鮮紅一片。
一來一往,三人都吃驚萬分。
螢火沒想到,菫利用黑幕的遮掩悄聲來到她的身後;菫沒想到,原本給予螢火的致命一擊居然被另外一個人搶先擋住了;夕拾沒想到,今晚竟然會二次中掌二次口吐鮮血。
他,究竟是怎樣來到這裡的?
螢火想問,菫想知道,甚至連夕拾都想自問。
菫撤掌,退開兩步,道:“螢火,逸王中了我的寒冰掌,這下,我們都能交代了。”
菫所謂的交代,便意味著一個人的死亡。
螢火急促的喘著氣,慢慢轉過頭,夕拾還倚靠在她的肩頭,“為什麼?”
“剛才,你走的時候本王忘記了問你一個問題,現在、現在正好來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