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都別說了,怎麼聽都彆扭。”
驀地,葉鹿扭頭看向門外,申屠夷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隨後道:“這腳步聲,應當是清機道長。”
“沒錯,就是他。”點頭,就是清機。
片刻後,一紫袍道長走進來,手持拂塵,倒是幾分脫塵。
“清機道長,許久不見呀。”他還是那麼年輕,實在讓人嫉妒呀。
“國師大人的眼睛復明了,可喜可賀。”清機看著葉鹿的眼睛,顯然也是幾分好奇的,她眼睛會好,很神奇。
“多謝,儘管道長沒什麼誠意。”葉鹿笑眯眯,她就喜歡調侃他。
清機板著臉,不管葉鹿說什麼,他都是一個表情。
“師父還在城中轉悠,那日朗天門也不知何時能找到。”清機也頗為焦急,就差一個了。
“該出現的時候自然出現,急不得。你師父啊,是心急報仇,已經要失去理智了。”葉鹿幾不可微的搖頭,許老頭這般焦急其實她是不贊成的。太過焦急,反而容易出亂子。
“此生若是不能報了此仇,他死也不會瞑目的。”清機反倒很理解,畢竟跟隨許老頭已久,他的心思他是瞭解的。
“仇是肯定能報,時間問題而已。但當下卻有一事時間不充裕了,清機道長,幫個忙?”彎起眉眼,葉鹿盯著清機,儘管笑眯眯的,但看起來頗多算計。
看著她,清機思慮片刻,隨後道:“說。”
葉鹿笑的開心,那邊申屠夷幾不可微的搖頭,她已經很久沒耍那些騙人的把戲了。
二月初二,登基大典,太陽還未從天邊跳出來,今日觀禮的眾人便都已匯聚至龍壇。
今日大吉,萬事順遂,瞧這晴空萬里便知道了,絕不會出現任何差池。
各城城主,列國使者,龍壇禁地之外百姓也人山人海,整個帝都都熱鬧了起來。
兜帽壓得低,葉鹿與清機道長隨著欽天監監正一同的走上龍壇,申屠夷則在後面不遠處,身邊是楊曳朱北遇等人。
披風拖地,隨著走動,葉鹿手中拎著的那根腿骨也若隱若現。
清機走在她身邊,手中拂塵擱置在臂彎,那白色的拂塵垂墜下來,若是細看,那末梢有些微黃。
走至龍壇頂端,還差最後一階,葉鹿與清機道長便停了下來。
微微抬頭,葉鹿看了清機一眼,清機也看了她一眼,沒表情的臉上幾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