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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個主意非常好,結局很明確:我們當中的一個註定會倒黴,也就是說會因為謀殺而被絞死。不過,有一個問題,受害者是誰?誰會被謀殺?你有什麼意見?”

“這不重要,我的朋友,謀殺物件可以是任何人!當然了,除了我們兩個人!”

“可以是任何人……”多納德·閏桑姆沉吟著,“很好。那麼我們的決鬥期限?”

“我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可以定在今年年底之前。你同意嗎?”

多納德·閏桑姆點頭表示同意。兩個人緊緊地握手,都發誓會嚴格遵守約定。

“現在只剩下一件事情了:決定誰來當‘兇手’。你能允許我來操作嗎?”多納德·閏桑姆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了零錢包,取出了一枚一先令的硬幣。

“請便。在這種情況下,你應該允許我先來選擇正反。如果是正面,我就會是一位傑出的作者,如果是反面,就由你來執行。”

“很好,我同意。”

多納德·閏桑姆說完之後就把硬幣拋了起來。硬幣掉到了地上,發出了一聲輕響。兩個人都俯身觀察。

您可以想象一下,在我的位置,根本看不到地上的硬幣是正是反。更糟糕的是,兩個人神秘莫測地相對微微一笑,我根本無法判斷哪一個人中籤——我不知道誰會去執行謀殺。

第二部分 致命的挑戰

第10章 七種解答

彼得·摩爾帶著歉意聳了一下肩膀,最後總結說:

“他們沒有再說話,只是緊緊地握手。然後多納德·閏桑姆朝著房門走了過來。我毫不猶豫地離開了觀察崗。這些事情搞得我頭暈腦漲……先生們,請理解我,我和戈登爵士沒有仇怨,和閏桑姆先生也沒有仇怨,但是我覺得我不應該獨自保守秘密……”

戈登爵士的秘書敘述這段離奇故事的過程中,圖威斯特博士和阿徹巴爾德·赫斯特都專心地傾聽著,沒有任何不耐煩的表示,但是他們曾經多次交換眼神。

“您來找我是很明智的。”偵探用安慰的口吻說,“別擔心,這個故事不會被傳出去——至少目前不會。我們很理解您的處境。但是,在作出任何假設之前,我想要問您幾個問題。在您所聽到的對話當中,有沒有日期上的錯誤,或者其他異常之處?具體地說,他們是否在某些細節上撒謊了?”

“沒有。根據我所瞭解的情況,他們應該沒有撒謊。當然,我無法作出保證,比如說他們提到的日期。不過那些日期似乎都符合事實——根據我所知道的情況判斷。至於米勒夫人是否有一個情人——不管是不是多納德·閏桑姆——我沒法給出確切的答案。他們偶爾會提到安娜·米勒,但是他們的對話當中沒有什麼資訊能夠幫助我作出判斷。”

“也許他們在排演或者練習一齣戲劇,您想過這種可能性嗎?”

彼得·摩爾搖了搖頭。

“我當然考慮過這種可能性。其實這是我想到的第一種可能性,但是我認為這種假設站不住腳——有很多因素都無法用這種假設來解釋,比如說,他們一口氣演到底,如果是在排演戲劇,為什麼中間沒有任何停頓?這種假設不成立!”

兩名偵探都頻頻點頭,然後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發問:

“摩爾先生,您剛才告訴我們說多納德·閏桑姆和施拉小姐交往的時間不長,只有幾個星期……在這之前,施拉小姐有其他意中人嗎?有沒有什麼戀情?”

彼得·摩爾原本蒼白的臉上出現了少許血色,他清了清嗓子,然後用略微窘迫的語氣說:

“是有個男朋友……但是不太……這麼說吧,那個男孩子和施拉小姐不屬於同一個階層。實際上,我的僱主,還有多納德·閏桑姆先生都不願意有人提起這段已經過去的、一時衝動的戀情……”

“您認識她的前男友?”

“我對他了解很少。他曾經到戈登爵士的家裡拜訪過一兩次。”

“您能向我們描述一下她的男朋友嗎?”

“中等身材,很年輕,黑色捲髮……”

“他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他的姓氏,只知道他的名字是戴維德。”

赫斯特警官寬闊的臉龐上出現了一個怪異的笑容,他又問道:

“您能否告訴我們,施拉小姐從什麼時候開始停止和戴維德交往?他們斷絕來往的原因是什麼?”

彼得·摩爾被這種“盤問”的形式嚇了一跳。

“我不知道……我只能說我已經有好幾個星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