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9部分

示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演員冷冷地問道。

“當然不是,閏桑姆先生。我絕不允許自己做這種暗指——我認為那種想法狹隘且愚蠢,我更不會在如此敏感的話題上嚼舌頭……”圖威斯特博士的臉頰染上了血色,“所以說……等等,我們到底在說什麼?對了,是關於弗瑞斯特小姐……在我看來,她不乏傷感之情……當然了,她的養父剛剛打死了一名入室盜竊犯,她很難面帶喜色。但是,在她的身上有一種……就好像有一種隱秘的痛苦在折磨她,使得她無法表現出她的年齡本應該賦予她的熱情和生命力。”

“也許吧。”多納德·閏桑姆出神地望著前方,似乎在內心中苦苦尋找答案。

“閏桑姆先生,弗瑞斯特小姐剛到英國落腳的時候,您就已經認識她了。她曾經在英國居住了兩年的時間,接著返回美國,後來又從美國回到了英國。我的問題是這樣的:從美國回來的之後,她是否表現出明顯的‘變化’?”

演員點燃了一支香菸,沉默了良久。他說:

“圖威斯特先生,我要提醒您,在她回到美國的那段時間裡,她的母親去世了……”又是一陣沉默,多納德·閏桑姆盯著客廳裡的厚厚的割絨地毯,“沒錯,先生們,母親的死訊令施拉深受觸動。哦!她從來沒有向我談到過這個問題,我也小心地避免喚起她心中痛苦的回憶。但是安娜的死對她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在她的心頭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跡——這是肯定的。另外,事實也充分證實了這一點,當時她本應該回到英國……但是施拉在美國又多停留了幾個星期。”

“好的,閏桑姆先生。”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插了進來,他對於改變話題的做法很不耐煩,“這個問題已經說清楚了,我們現在談論更令人憂慮的問題吧……特別是您‘出色’的不在場證明。首先,請問您還堅持原來的證詞嗎?”

“您希望我撒謊?如果真是這樣,請告訴我應該使用哪種謊言……或者您也可以杜撰出一個您喜歡的故事。”

“閏桑姆先生,”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露出了笑容,就像是一個能夠寬容各種玩笑的人,“我剛才使用了‘不在場證明’這個詞,但是,您要知道這麼說實際上並不恰當。您無法給出那位‘女崇拜者’的準確的名字,更不要說她的姓氏了,您也無法描述她的外貌——甚至無法大概地描述一下,您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來的……簡而言之,您對她一無所知。一個陌生的女人給您打電話,想要得到您的親筆簽名,您去和她會面,然後轉身返回。恐怕您永遠也無法再找到這個陌生女人的蹤跡——其他人也不可能。這就是您的‘不在場證明’。對於一樁謀殺案來說,這樣的‘證明’不太管用,您覺得呢?何況,我認為您的這些動作根本用不了二十分鐘。算了吧,我知道您將要如何回答我:那位小姐湊到了您的跟前,試圖贏得一個吻;您很難脫身,等等……好了,我再問您一次,您還堅持原先的證詞嗎?”

到底是警官的用詞方式,他剛才那一番話,還是他的整體個性讓多納德·閏桑姆感到滑稽,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演員愉快地笑了起來,同時略頻寬容的味道。

“警官先生,我知道您一直醉心於那個決鬥的故事……”多納德·閏桑姆說,“不過,請允許我指出一個問題。如果我們真的在進行決鬥,那麼您的懷疑物件不應該是我,而應該是我的朋友戈登——應該是他試圖謀殺科斯閔斯基,並且將各種懷疑指向我。所以您應該去仔細盤問戈登,應該試圖戳穿他的不在場證明……您必須證明射殺他秘書的人不是戈登,而是一個受命謀殺的同謀……順便問一句,您今天晚上打算去拜訪他嗎?”

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表,時針已經指向了九點半。

“我想我們會明天再拜訪他。”警官猶豫著說。

“明天!”多納德·閏桑姆驚訝地說,“可是,我相信他在等著您去造訪……考慮到目前的形勢!沒錯,他已經聽說了有人試圖謀殺科斯閔斯基的事情,我告訴他了。如果您不去的話……他肯定會焦慮不安,說不定要徹夜難眠。等一等,我給他打個電話。”

說幹就幹。多納德·閏桑姆站了起來,走到了電話機旁邊,撥通了他朋友的號碼。他和戈登·米勒爵士說了幾句,然後掛上了電話。

“先生們,他正在等著你們,你們今天晚上就可以去拜訪他。”

“感謝您的好意,閏桑姆先生。”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壓抑著怒氣,“您為了調查工作如此費心。但是,我想要提醒您,我們現在不是在劇院裡……希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