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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作戲?我看你是假戲真做!”

我氣呼呼的把一直以來的怨氣發洩了個透底兒,天知道我是積攢了多少的幽怨,有多少不滿要噴發,有多少不悅要訴腸。

聽到我這般的指責,許莫璟非但沒惱,反倒是更溫順了,摟著我身子的手也不由收緊了些,心情乍好的將我的臉搬正,兩指稍稍用力,逼著我與他的目光對視。

“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意我,生我的氣嗎?”某人痞氣的笑著,笑的我覺得眼睛都被閃耀的睜不開了,心更是軟成稀泥。

“你是真的誤會我啦,”許莫璟撒起了嬌,“那天倪唯他爸突然給我急電,說是要商討一下公司執行上的問題,那晚耽擱的太遲,倪父就留下我歇了一晚,我是睡在他家客房的,早上發現手機被倪唯拿走,還來的時候也沒有通話記錄,我不知她做了什麼,誰想到竟然是對你說了這種話。”

許莫璟認真的表情,看的我沒辦法詰問下去,可是我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他,我可是為了他把自己弄得是人鬼不像,他輕飄飄的三言兩語就想把我哄騙好?忒不公平了些!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是又怎麼樣?”我高傲的抬起頭,目光凜凜的直視著他。

“你以為現在你這個二手貨,我還會再要?”

☆、姑且原諒

我暗自想著,許莫璟是天生的大少爺心性,又年紀輕輕當上總編,堪稱年輕有為裡的佼佼者,平日裡必然已經聽慣了讚美頌揚之詞,公然被人罵了二手貨,我不信他還能沉得住氣。

“二手貨,用起來不是更順手嗎,不需要彼此之間的再次磨合,我覺得挺好的。”某人很沒臉沒皮的說著不害臊的話。

說的人,不以為意,可卻堵著聽著人的話把子,壓根沒法接下去,本想著折一折他那平日裡的傲慢氣澤,沒成想倒被他流氓的行徑給反將了一軍。

“您今天出門是忘帶臉了嗎?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您還不懂呢!”我好笑又好氣,嘴上卻是分毫不讓。

“我懂,你只是口是心非,氣我對你不夠好。”某人輕柔的撫著我的發,眼裡滿是疼惜。

這種把戲,當我是高中生嗎?我會因為你從狼變成綿羊而再次動心嗎?我會嗎!

“我口是心非?還是您對你自己太過自信了?您這身子,我說二手的,也估摸著說的輕了些。”想到許莫璟可能跟誰做了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情,我就渾身的不自在。

可我又不自在些什麼?嫉妒嗎?

“哦,原來你是指這個?”某狼心領神會的望了一望自己的□□,然後笑的一臉不懷好意,“別輕易給我下定論啊,你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到底是二手的還是第一次呢?”

某狼“陰森森”的笑聲貼在我的耳朵上,聽得我毛骨悚然,我覺得一切似乎正在往另一個地方跑偏了。

某狼在我還沒有完全心思神明的當兒,一個華麗翻身,就將我強制壓到了身下,桎梏其身,肌肉紋理姣好的雙臂就撐在我的耳側,由於是被俯視的角度,許莫璟的臉顯得…額…特別,此時我只能想到一個詞,“邪魅狂狷”,儘管這個詞用在一個病人身上,有點不合時宜,可是用在這個人身上,倒是確確恰如其分。

“做…做什麼?”這個姿勢當真太曖昧,惹得人想不臉紅羞怯都不行。

“做什麼?”許莫璟壞心眼的在我耳邊呵著熱氣,“你說我想做什麼?嗯?”

看著許莫璟越來越往下壓的身子和笑的越來越邪惡的一張俊臉,我的心不受控制的開始砰砰亂跳,感覺要是再加把勁就能成功跳出我的嗓子眼兒,不該是這樣子的啊,如果就這樣被他床咚了,而且還是在自己半妥協的狀態下,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絕對會羞憤交加而亡的!

不可以,不可以那麼便宜他!

“病人你好,我是來為你換…”上帝似乎是聽到了我的吶喊,於是乎就送來了一個甜美的小護士。

然而一切,已經成了不可扭轉的定局,床上正做“交頸狀”的倆人瞬間被嚇得不輕,一向冷漠臉的許莫璟這次反應有夠大,像觸電了般,從床上彈跳了起來,一邊撓著頭髮一邊說道:“這地忒滑了,把人都摔到床上去了。”

這話說的忒牽強,小護士也不是真的傻,尷尬的笑了笑,把他的鬼話聽聽,快速麻利的給他換了瓶水後,極貼心的為我們關上了門,臨走前還說了一句:“那個…你們動靜不要太大了呀,畢竟這是醫院呦,嘿嘿。”

我又是一波心血翻騰,一陣窘迫後,臉紅的像只蝦。

許莫璟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