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圖上並沒有把這片牧場作為道路標出來。本來人們不能從這裡走,但每個從這兒過的人都沒有影響我們的家畜,所以我,包括當年我父親,都沒有反對從斯卡代爾來的人把它當作一條捷徑,”他搖了搖頭,“只是我從沒想過會有人死在這裡。”
喬治站起身來。“多謝你的幫忙,迪爾登先生,還有你的熱情款待。我們還會再來做個正式的筆錄。搬走屍體的時候,我會讓人告訴你。”
“不客氣。”迪爾登跟著他走到前門口。老人從喬治身後望過去,看見一輛絳紫色的捷豹車,兩個前輪靠在路沿上,“一定是法醫來了。”他說道。
當喬治返回到公路,走進牧場的時候,法醫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駝色大衣。透過黑色寬邊的方形眼鏡,他好奇地打量著喬治。“你是……”他問道。
“這是貝內特探長,”克拉夫介紹道,“長官,這是布萊克醫生,是法醫。他剛剛做完初步的檢驗。”
醫生匆匆地點了一下頭。“嗯,他確實已經死了。從直腸的溫度來判斷,他死亡時間應該是五到八小時之前。沒有他殺的跡象。他沒有穿大衣,也沒有穿雨衣,所以我判斷他極有可能是凍死的。當然,在病理學家解剖屍體之前我們還不能完全肯定,但是我認為應該歸結於自然死亡,除非你能想辦法指控德比郡的天氣犯有謀殺罪。”他嘴角一撇,冷笑了一聲。
“謝謝你,醫生。”喬治說道,“那麼,應該是……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