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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你走!”

白藤自是不願,皺眉,“這怎麼行,你我尊卑有別,你不該做這樣的事。”

她承諾過不會再碰他,如今倒會叫他誤會成耍手段了。

越槿歌眼神一黯,苦笑道:“我如今還有什麼尊貴身份,你我二人且先入城再說。”

白藤做了五年有餘的侍衛,性子自然被沾染得些下屬常有的直接和偏執,譬如這回她認定了的,便怎麼僵持也不肯應下。到底還是越槿歌無奈,最終只與她並排,攙扶而行。

饒是如此相互扶持,腳程也快了許多。

這回不消半日,他倆隨一眾走夫伴著牲畜入得城中。兩人行頭早已狼狽,姣好的面容也被灰泥遮掩,混在尋常百姓裡乍看去與一般人無二。

越槿歌雖生於宮闕,還是年十二三的少年郎時,便已隨世家公子出入在金陵城的花街酒巷,遊歷有餘。

這繁州及不上金陵的華貴氣派,卻也是難得的熱鬧之地。越槿歌置身其中的車水喧嚷間,憶及昔年的得意之情,憑白生出幾分恍若隔世的滄桑之感。

白藤本是低眉斂目與他而行,見一小茶鋪,同越槿歌隨意坐下。茶鋪老漢見狀前來招呼,“兩位客官一路風塵辛苦,可要喝些甚麼?”

白藤神色清淡,客氣地向老漢行了禮,“兩杯清茶便可,辛苦老人家了。”而後看向身邊人,見他一如平常,便放心許多。

他跟著她一路疲憊行經至此,未有一句抱怨,她卻連頓像樣酒館的美酒佳珍也給不了,心裡難免自責。

“到了涼州城,我再許你一頓好酒好肉。”

越槿歌本沒在意這茶鋪簡陋,突然聽得白藤一本正經的這話,頓時瞭然,眼中笑意溢位,“嗯,到時我待你。”

茶水很快便到,老漢不忘道句,“二位小心燙。”而後正要離開,被白藤一聲叫住。

彼時正值行人忙活之時,納涼休憩在茶鋪中的幾近無人。

白藤溫聲開口,“不瞞老伯,我家主人乃京城人士,本欲往涼州探親卻不料遇得